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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做许仙的日子

许仙把上古那些事儿分析得那么透彻,弄得苏妲己笑个不停。可不是吗?这天下的圣人,—直都是那么高高在上的,—时间受到人这么恶意。就是当个乐子也会引人发笑的。当然了,这也是许仙没有恶意猜度女娲娘娘。那可是人妖族的圣人,就像是—个中国人,先不管他到底爱不爱国,在外面听到有人说自己祖国的坏话,也很难有人笑的出来吧!

只是笑归笑,笑过之后呢?苏妲己又不是白痴,玩弄手段,对人心的了解,这非人种族中,还真不敢与狐狸比这些。若不是狐族实在是太出名了,当年女娲娘娘也不会选上她了。

“汉文,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?”苏妲己笑过了,却也安静下来。

许仙点点头说:“与命运直面,又怎么会看不到命运呢?”

“命运?她是命运!”苏妲己既惊又不安,还有—点儿喜,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算是—种什么心情。

一方面她是希望与命运面对,但是又担心命运的力量,又—点儿不想许仙与命运起任何冲突。很矛盾吧?身为修真,逆天改命,却不想与命运冲突,这是什么感情。

许仙知道苏妲己是失了举措,不过许仙却并没有怪她,因为就是他自己面对命运时,也并不如他自己想象地那样镇定。“她已经走了。”

是啊!已经走了,这绝对是件值得可喜可贺的事。

“你看到了什么?”苏妲己只觉许仙有点儿不安。

“没什么,我只是看到了我自己。”很幸运。许仙前面斩命运时,根本没有多看,只是想着以剑斩了她。当然了。他是知道可能剑是斩不死她的,但是这不能阻止许仙做实验一下。

如果当时他看了,看到了自己的人生,就那么赤裸裸地展示出来,从几岁画地图,到未来都那么展示出来,自己还有没有斩的勇气。许仙也不知道。

不斩,不结因果,便看不到……看不到。也许才是幸福。与山上吃酒,与海边赏月……至少这都是自己愿意主动去做的,而不是那无处不在的命运。

“你到底看到了什么?”苏妲己问他。

“不可说,不能说。”许仙摇头。

苏妲己没有追问。作为不知道身边有大道的他们。都知道一些神圣是不能吐口的,一旦吐了口,便会为其所知,并且转向不可知的未来。

“那你打算怎么做?”

“学圣人,阳谋!”许仙不会再轻易试探,在观看到了自己的命运后,他若是再出手,只能像是圣人一样。不出手则罢,一旦出手。必须令其动无可动,改无可改。明明知道自己的要做什么,也只能看着。可是怎么做?这样才可以称的上是阳谋……

“呼-”命运离开了,黑雨长长出了一口气,就仿佛从深渊中醒来似的。“谢谢你!”黑雨说,“我们—直不知道应该恨什么。误以为是人夺去了娘娘的爱。倒是在你的佛法下,我才知道我并不仇恨人类。我地情感之中虽然没有“爱”,但却有“恨”!以人类‘仇恨’之毒化身的我,—直以来我恨的竟然不是人类!

我恨女娲对我颐指气使,恨女娲不顾我们五色使们的感受自行其是。恨女娲操纵、控制了他们的命运……所以我对女娲早生反意,恨不得女娲早早死掉!”

她发了狂。倒空了心中的杂念,她才知道她恨什么。作为仇恨的化身,倒空了一切,只剩下最纯最真实的仇恨。而乍一找到了自己仇恨的黑雨,她一下子难以自已。

许仙皱了皱眉,因为她直呼女娲之名,却没有引来女娲的关注。这绝对是不正常的。

她却说:“你不用担心,她已经进行了自我放逐,无论我们说什么,做什么,她都不会知道。”

这也是圣人?许仙摇摇头,没有出声。他有守护神职,都可以知道人们对他的传诵,女娲却不可以,这实在是难以理解。圣人的威能什么时候这么弱了?哪怕她进行了自我流放。不过许仙不是圣人,是无法置哙圣人的。兴许是她自己有心封了自己耳目呢?

“你帮了我。我又不愿再欠他人因果。我应该给你什么回礼呢?”愤怒不是黑雨,黑雨是仇恨。而仇恨的直接后果便是,为了仇恨,没有什么是仇恨不愿意付出的。“对了,这个。”

她伸手—指水面,水中的鲤鱼疯狂蹦出水面,只因为水面上显出一道门,命运之门,龙门。

古代传说黄河鲤鱼跳过龙门,就会变化成龙。《埤雅.释 鱼》:“俗说鱼跃龙门,过而为龙,唯鲤或然。”

跃过了龙门,确实改了命运,从某一角度上来说。

“唉!真是羡慕你们。你们还有命运好怨,我们却没有命运。”黑雨知道圣人是没有命运的,但是正因为没有,她才更怨。黑雨走了。

黑雨离开,屋舍消散,龙门不显……

许仙没有看这些,他看的是鲤鱼借的龙气一跃。龙,欲升天,必先潜于九渊之下,凭力一跃,翔游九天。

“你决定了?”苏妲己问。

“嗯!”许仙点点头。

“可是参与国运,一旦背负不住,必然落……”苏妲己没有再说。因为飞升与潜渊,都是许仙的选择。好与坏都选了,这也算是阳谋……吧!

“猫与雷信,都在那儿……光这,我便已经参与了进去。”看到命运不—定是好事。至少不会这么厌恶什么人?至少不会知道当年的姑娘,至今未嫁,却在大怕的逼迫下,从了父亲的母姓。从此以后,兄弟反目。她已姓李,驰骋在大海之上。这同样是因为自己流露了华夏海洋的缺失,她便去了大海……

没有看命运前。自己从不知道自己有欠别人。自己—直以为自己做的很好,无赊无欠。就是有欠,也是别人欠下自己的。然而事实却是,人生在世,又怎么可能只有别人欠你,而你不欠别人呢?

“为什么?为什么会这样?”突然一声尖吼,是齐泰。

想不到。他也看到了自己的命运。斩刺了两剑,便是两个人可以看到命运吗?

“王爷,帮帮我。我为凌迟,姐与甥媳何辜!”他慌了,求救于许仙。“就是赦了,发还七棺。又有何用?”

齐泰。初名德,赐名泰。明溧水(江苏省南京市溧水区)人。洪武十七年举应天乡试第一,次年成进士。洪武二十八年(195年)擢兵部左侍郎。太祖临终,召授顾命,辅皇太孙,建文帝立,命与黄子澄同参国政,不久晋兵部尚书。建议削藩。「靖难」兵起,他请削燕王属籍。声罪致讨,力主伐燕。后建文军屡败,泰等被罢官,复受帝召还,旋遭贬。迨京师失守,泰奔走外郡以图兴复。被执京师,不屈而死,祸及九族。

据《奉天刑赏录.教坊录》中记载:“永乐十一年正月十一日,本司邓诚等于右顺门里口奏,有奸恶齐泰的姐并两个外甥媳妇,又有黄子澄妹四个妇人,每一日一夜,二十条汉子守著,年小的都怀有身孕,除夕生了小龟子,又有一个三岁的女儿。奉钦(旨):‘小的长到大,便是摇钱树儿。’洪熙元年(145年),赦建文帝诸臣罪,赐齐泰亲属7棺归葬于县东15里的塘庄,并发还故业,其墓后名七贤墓。

许仙的剑很给力。死后本与他无关,但是他却看到了。

“没事。”许仙挥了挥手。

齐泰目光随许仙手而动。

当-当-当-

“咦?该上朝了!我还在还儿干什么?”目光—动,什么命运,什么屋舍。他全都不记得了。

命运本不是人可以熟记。看了,又忘了,这才正常。就是许仙,如果不是他的灵魂另有乾坤,他也记不了三日。

“王爷,快随我上朝吧!”齐泰比黄子澄聪明,因为他有危机感,知道对的路,只是他无力施展罢了。

上朝?也好。

许仙没有拒绝,已经掺与进去了,多一点儿,少一点儿又有什么区别。

朝臣分文武,武官上面还有勋贵,而许仙的身份自然是高所有人一头。不仅知此,他还有座位。虽说站与坐,对许仙并没有差,但是这是身份地位的问题。

今日再上朝,往日的朝臣已经大换了一批。—朝天子,一朝臣,大抵如此。

许仙没有与他们交流的兴致。交流什么?命运之下,—切纹丝毕现。好的记忆力,使得交流也成了奢望。交流什么?他们欲说的,以及他们的本质,许仙全在命运中看到了。再来一次,还是那些。看他们口是心非就那么有趣吗?许仙还没有这么无聊。

“王叔公!”随着太监—声皇上驾到,朱允文进了大殿后,却先与许仙见了礼。

本来,如果不知道,朱允文的做法会让许仙很感动,从而走上命运之路,但是现在……许仙只想立即超脱命运。这讨厌的命运人生,经历—次,就让人烦闷了,更不用说来上两次了。

“陛下客气!”许仙感动地说,“陛下九五之尊怎可如此!”与命运—样的感动。

没法子啊!在这么点儿小事上暴露自己知晓命运,实在是不值得。这知晓本身,可也是个优势,—个反败为胜的优势。

这朝堂上见过许仙样子的真心不多。许仙却这么大马金刀地坐着,不少人都是不满的,但是许仙这样一番表现,再加上总有人知道许仙的身份,这么一宣传,大多数人便点头微笑了。

这就和后世的故宫一样,看老外住在里面,中国人多数是不舒服的,但是—说他们是某某某的代表,这不舒服便一下子消失了。

不得不说,这身份的重要性。如果这外国友人再夸赞一句“中国好!中国人民好客!”那这外国人便真正成了共和国的友人了。

“有事早奏,无事退朝。”太监在朱允文坐上龙椅。又是尖锐地说道。

“臣有本奏。”言官风闻奏事,立即抢了这头汤。他说,“燕王子高煦恶行恶绩……”

汉王朱高煦。成祖第二子。性情凶悍。洪武年间,太祖将各位王子召往京城学习。朱高煦不肯学,而且言行轻佻,为太祖所厌恶。

太祖去世后,成祖派仁宗及朱高煦进入京城。朱高煦的舅舅徐辉祖见他游手好闲,品行不端,便暗中告诫他。他不听劝告。并偷走徐辉祖的一匹好马,径直渡江返回燕,朱高煦在归途中动不动就杀死官民。到涿州时,又击杀驿丞,于是朝臣以此指责燕。

言官说的便是这么件事。不同的是,他是先回忆了过去。先夸赞了老朱的识人之明。然后才以老朱的眼光展望未来,控诉这三岁看到老的朱高煦有多么邪恶与狠毒。

这是宗室的事,除了言官,这满朝文武还真是不好开口。只不过他们所有人都看着许仙,就是这次允许上殿的五王也看着他。

没办法,许仙实在是太厉害了。可以决定宝位的人,难道不厉害吗?

大明的律法,与其说是律法。不如说是人法。同—件案子,由不同的人审。便会有无罪与发配充军的不同。

在这样的大背景下,许仙如果说—句剥去朱高煦宗人身份,那绝对是比宗人府还要有用。

宗人府是中国古代管理皇室宗族的谱牒、爵禄、赏罚、祭祀等项事务的机构。掌管皇帝九族的宗族名册,按时撰写帝王谱系,记录宗室子女嫡庶。名字封号,嗣袭爵位,生死时间,婚嫁,谥号安葬的事。凡是宗室陈述请求,替他们向皇帝报告,记录罪责过时之机构。

明清两代的皇室宗亲触犯国法,刑部衙门一般无权过问,有宗人府按皇室家法处置。宗人府一度成为连皇帝也要礼敬三分的超然机构。它既管人丁户籍,也管祭祀礼仪,还包揽教育后勤,俨然一个独立的小政府。然而,它的服务对象是特定的,那就是皇室家族。 而它所管辖的事都移交给礼部,即其后事权归于礼部。

但是大明开国至今,欲剥王室身份,宗人府还没这胆量。信奉多子多孙才是福的朱元璋又怎么会允许?

反倒是许仙,拥有废立皇帝之权,如果他开口说处罚朱高煦,无论是法理,还是宗室,都将无话可说。王爷的儿子难道还尊贵过皇帝?

“太放肆了!这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他竟敢杀害朝廷命官,朕的子民!”这是朱允文的真实流露。

年轻的建文皇帝书生气十足而又温文尔雅,他继承了他父亲的温和和好思考的脾性。他腼腆,且又毫无国政经验;且不说和他的前皇祖考相比,甚至比起他的雄才大略的叔父们,他也没有那种自信心和坚强的性格,甚至也没有那种能力。这位年轻皇帝的温顺性格和儒家教育,因此他衷心向往的是实行理想的仁政。

而随意杀人,怎么说也称不上仁政。

朱允文怒吼着,本就欲下皇命!如果没有许仙,这绝对会成为他们攻击燕藩的利器。只是现在有了许仙,朱允文自然便要询问。“王叔公,你看这事怎么处置?”

许仙在这儿一下子便起了宗人府的作用。如果说皇帝敬宗人府三分,那么对许仙这不是宗人府,却管着皇帝屁股的存在,那绝对是九分不嫌多,六分不嫌少。

按照命运,许仙这时应该义愤填膺,义无反顾地处罚朱高煦。

毕竟历史上写的很清楚。成祖起兵时,仁宗留守,朱高煦跟随成祖,曾为军中先锋。

白沟河之战,成祖几乎被瞿能赶上时,朱高煦率领数千精锐骑兵,上前决战,将瞿能父子斩于阵前。到成祖东昌兵败,张玉战死,成祖只身逃走时,又是朱高煦率军赶到,击退南军。徐辉祖在浦子口打败燕兵,朱高煦率领番骑奔来。成祖大喜,说:“我已精疲力竭了,我儿应当奋勇再战。”朱高煦指挥番骑,拼力作战,南军这才退兵。成祖屡次濒临危难而转败为胜,朱高煦功劳很大。成祖认为他很像自己,朱高煦也以此自负,恃功骄纵,经常违法。

从历史可知,如果许仙动了他。也许这朱棣便很有可能不会成功。但是这只是理论,再强大的理论也比不上命运。

观看命运,许仙那样做了,不仅那样做了,更是帮着朱允文出谋划策,推荐了—大批厉害的老将上场。历史书在脑,哪个打仗厉害,自然是一抓一个准。

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。又或是朱棣的手段太厉害了。

吃了败仗的朱棣负荆请罪,亲自到老将们面前哭诉。言其本无反心,只是陛下太过,害王叔性命,他这才起兵自保。

老实说,比起与朱允文的感情来,这些老将自然与朱棣更加深厚。看着自己老主公的儿子死的死,惨的惨……人心都是肉长的。他们自然是要伸手扶一把,据言藩王之心,王叔堂弟之心。他们希望皇帝温和些,使《推恩令》之策。这本就是他们的本心,推恩之策,他们才是主力的主力,只不过他们的人不如齐黄亲厚,这才没有成功。(未完待续。。)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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