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零四合院:团宠嗲精三岁啦
福妞休地抽回小手,不高兴地撅起嘴巴:“你就是故意的,不会知道错,我不原谅你。”
又不是第一次干坏事,这叫屡教不改,牢底坐穿。
她一扭头埋进了邱水英的怀里,捂住了小耳朵。
任凭杨向红怎么哭喊求饶,她就是不理。
众目睽睽之下,杨向红又咬牙去求杨福祥:“爸,这一切都是我妈让我做的,我……”
“我就是听她的话哄她高兴,想让她回来,我不想做一个没妈的孩子,呜呜呜……”
当妈的再坏,对于一个8岁的孩子来说也是妈,谁也无可取代。
杨向红这么一说,在场的人心里一软,不由得叹了口气。
“林花春都走了这么多天了,还没忘闹事。”
“福祥不还想着让她冷静完了,带孩子再回来过。”
“这是真不能过了,回头偷摸再把福妞卖了可怎么办?”
邱水英好面子,一听邻居街坊都在说自己的糟心事,一拍桌子:“离,这个婚必须离。”
“知道了,妈。”
杨福祥也是一个头两个大。
原想着等林花春改邪归正,让他们母子回来,都过了12年了,心里也有些不舍。
哪能知道偷摸见闺女,还指使教闺女学坏。
杨向红也是个没主意的,什么事都敢干。
他本来就疼爱杨跃华,不怎么管杨向红,现在更烦她了。
杨福祥叹口气:“明儿我就去林家,跟林花春把婚离了,不过妈,你得再给我找一个。”
“行了,这是你们家的事,我们不问。”
小叶警察一摆手:“这两个人我们带走,明天邱大娘去派出所做个笔录。”
她和同事把福妞叔婶拎起来:“各位街坊回去睡吧,关好门窗,防火防盗。”
“哎哎,小叶啊——”
邱水英抱着福妞赶紧从床上下来:“那啥,今天是谁报的警,我得好好谢他。”
“是望庭。”
小叶警察拍拍薛望庭的肩膀:“小伙子不错,警惕性很高。”
“他9点多发现嫌疑人和杨向红鬼鬼祟祟,还准备绳子麻袋,觉得不对就跑派出所了。”
“带着我们过来也一直没睡,在自个儿屋里观察,出了事第一时间打倒了嫌疑人。”
尽管邱水英看不惯廖竹青平时的做派,但还是很感激薛望庭的:
“小子啊,我家欠你个人情,以后有事说一声,我拼了老命也会做到。”
薛望庭还是清清冷冷:“我应该保护朋友,邱奶奶。”
福妞歪着小身子,伸出小手去握他的小手,笑成一朵小花:
“谢谢你哦,薛望庭,以后我们就是最好最好的朋友啦,握手手。”
“不握。”
薛望庭抱着肩膀,轻轻抖了一下手,最后还是认命地让她握住了。
软软的,还,还挺可爱。
他的耳朵瞬间泛红。
小叶警察在旁边看的清楚,不由得也笑,这两个孩子这么好,怎么偏偏就……
她叹了口气,转而对邱水英说:“杨向红还是孩子,我们就不抓她了,但必须严厉批评。”
“8岁大就能伙同外人偷拐妹妹,不好好教育,以后就是预备罪犯,搞不好要坐牢的。”
杨向红跪在地上,嗓子都哭哑了,拼命地喊:“我不是,我没有,我是冤枉的……”
“闭嘴!”
邱水英和杨福祥已经够闹心了,狠狠地剜了她一眼。
等送走警察,大伙儿陆续回去歇着,天都快亮了。
福妞趴在枕头上,困得眯眯眼。
何玉莲杨金燕和5个哥哥围着她,轻轻地哄她:“小妞妞乖,不怕了。”
福妞都都嘴巴,拉住他们的手:“不怕,福妞在家,永远不怕。”
也不知道哪句话刺激了邱水英。
她一拍桌子:“杨向红,你以后跟你爸过,别往这儿来。”
杨向红像丢了魂一样,整个人完全没了反应。
杨福祥呵欠连天,烦躁地说:“妈,你把她推给我,我再找老婆就不好找了。”
“这是你的种,你不管谁管?”
邱水英把眼一瞪:“领回家去好好教育,别带出来丢人现眼。”
她要面子,结果自家出了个预备罪犯,老脸往哪儿搁?
杨福祥不敢再说了,不情愿地把杨向红拉回去,不一会南屋就响起吵骂的声音。
紧接着书包课本全部撕了一地,扔了出来,还有衣服啥的。
“行了行了,该上班的上学的,都走都走。”
邱水英又气又心疼,一辈子的脸都在今天丢光了,头痛不已。
福妞跟着妈妈出门,还担忧地看了看她。
“小妞妞——”
何玉莲把她抱起来:“这两天你去学习姐姐或者望庭哥哥家做作业,晚上回来找姑姑?”
“哦,知道啦,妈妈。”
福妞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,什么也没有问。
一直上了小汽车,她都是抱着小书包,端端正正地坐在座椅里,目不斜视。
“傻了?”
薛望庭伸手在她面前挥挥。
福妞都都嘴巴,不满意地推开他的手臂:“你才傻,走开。”
“害怕?”
薛望庭抓住她的小手,安抚地拍拍,嘴上却咕咕哝哝:“小姑娘就是娇气。”
“要是我把你从被窝里掏出来,抓走,再也见不到廖奶奶和薛叔叔,你不怕嘛?”
福妞很生气,缩回小手不让他握。
可是毕竟是两拳打倒两个大人的薛望庭,他不放手,她是挣脱不开的。
薛望庭的眼睛里浮现笑意:“你抓我,怕什么?”
福妞歪着小脑袋,使劲抠他的肉:“重点是谁抓谁嘛,明明是后面。”
“所以你就是害怕了?”
薛望庭的手心被抠的痒痒的。
他有点想笑,就把福妞的小手压平在掌心里。
福妞多聪明,一下就发现了,就是不让他压:“原来你怕痒呀。”
这可不能放过。
她伸出小手呵两口气,挠他的咯吱窝和腰:“薛望庭,接受痒痒挠叭。”
两只小手无比灵活,小猫爪一样使劲咯吱他的痒痒肉。
浑身又酥又痒,薛望庭清冷的小脸终于出现了裂痕,长时间没有笑的声音难免有些怪异。
“呵——”
他害怕吓着她,特别严肃皱眉:“别挠,我告诉你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