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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伦的小镇

苦涩再或者别的什么,总还是一言难尽的,其中滋味,只能够是由着自己把握了的。船夫的情绪,有着些不对,但总还是能够压抑着的,却又是忙活着,就是要处理着那样的小船,只就是从一侧的掩盖中,再就是要将那样的小船清理了,就是下水。

对于那样的小船,不同的人物,总还是有着不同的处理方法,有的人物,只就是任由其在水中飘荡着,独独就是有着粗绳牵绊,就是顶好了的,又有的人,每每在不用了的时候,就是将其拖拉上岸,再就是有着些遮掩。

船夫自然是不嫌麻烦的,每一天都得是重复着那样的搬抬,但又是习惯了的。更甚至就是从着那样的忙活里,就是消磨着时间,又或者就是边是搬抬,边是走神,那是在思虑,思虑着劳动的点滴。

船夫和着那旅人,都是没有说话了的,但一种的默契,就是在那样的无声中,只就是达成,各自也都是该知道需要怎样的动作。那样的对视,或者说就是相对的一种视觉过后,船夫的动作,更就是快了些的。

小船很快就是下水了的,一切顺利,但船夫却是有着过分的谨慎,他只就是贴近着,就是看了看那样的船,总还是确认了并没有漏洞什么。不自觉地要是触摸着船沿,一种的情感,就是迸发了的。

那是伤感的味道,明明什么都是没有发生着的,但船夫就是确信,这一次过后,自个怕就是没有那样行船的机会了的,而这样的一艘小船,要么,就是被掀翻弄沉,要么,就是抛弃着顺流而下,一直顺着江水奔流,及至太阳落山的江端。

那样的时候,不舍的感情,再就是和着那样对于安稳生活的牵绊,几乎就是瞬间涌现着,更就是要控制着情绪了的。强忍着,再就是不看,不看那样的老船,只就是下水。

船夫也还是害怕的,害怕再看着几眼,自个会是舍不得的,毕竟是多年感情了的,那样的船,早已不是单纯的物件,更是一阵情感的寄托。但还是要摆脱的,就像当年他彻底地放弃那些个的出路,只就是行船一般,那样的选择,痛苦且又是无奈。

或许吧,但比起当年时候,同样的选择,这样的一次,更是痛苦了的。毕竟,当年,他可还是年轻,再说,这一次,他舍弃的,却是更多的,那些个追求着的事物,却都是被舍弃了的。

无论如何,总还是有着些迷惘的,他知道,这样的放弃,总还是必然的,那些个的意义,他也会是理解的,但压抑的心情,很沉很沉。毕竟,他不知道,这样的一次放弃,他能否还是有着重来的机会,毕竟,已不再是年轻了的。

船会是失去的,安稳的生活,也会是失去的,但比较起那些个失去,船夫更就是害怕的,却是失去生命的意义。没有了船的船夫,也还是船夫么。不会是了的,而那样的时候,他又是何去何从,总不会是“船夫”了的。

船下了水,相关的器械,也是被布置好了的,没有等船夫开口,那样等待着的旅人,就已是上船了的,更是稳稳当当地站着,那样开始行船的摇晃,没有给他丝毫的影响。

甚至可能是那样的一种离愁别绪,就是泛滥了的,那样出逃的人儿,只又像是低声歌唱一般,船夫没有听闻,但总还是注意着的。或许,是唱着古老的民谣,又或者,就是歌颂着未来,谁知道的,那样的变化,对于南镇,仍旧是遥远了的。

即便是最为远望的船夫,也是没有可能承载着那样的梦想的,同样的,正在准备着夜逃的船夫,也不会是思虑那样的一种境况的,南镇太重,南镇之外的国事,却是更重。

船儿轻摇,就是离了那样的一水间隔,船桨划破江水的声音,只这一次,却是分外地明晰。同样的,那些个本该是无光的水面,被划破了的时候,却是有着更深一层的粼粼波光。

似乎是有着文人“荷塘夜色”的文雅淡致,却是少了些动植物的生趣,总是显得安静的。那些个的动植物没有着发声,又或者是没有见着,但那般本该是有着说笑的船上人物,也还是不约而同的,就是缄默。

船夫着意的,只就是行船,再或者,就是有着些许对于前途命运的担忧,而那样的旅人,大抵就是思量着革命前途,但无论如何,只就是那样的一夜,两个本该是没有着丝毫联系了的人儿,却是共对一江水,或许,还是有着些情感共鸣。

一切都很是安宁,那样的一种祥和的气息流淌着,如果不是确定了各自的奔途的话,船夫大抵会是有着一种的感触的。但那样夜逃,哪里又有着什么的快意呢,不说那样看不见的江景,只就是那一种迫近了的威胁,就会是使得他早就是发力了的。

再快些,行船再是快些,可能是起床仓促,却是少了些穿着,再就是有着清寒的江风,即便是那样动作着,船夫仍旧是有着些趔趄,一阵的惊吓,几乎就是要掉下江水的那种。即便是显然的船板平衡,似乎都是没有办法把持着的,恍惚的情绪,大抵还是有着些后遗症。

尝试着分散些注意力,至少也得是使得自己精神了些,船夫就是下意识地,就是寻找着些话题,那样的路程,总得是有着谈话和分享的。那样的时候,他也是不在乎对方是否是应答了的,只就是想要找着人儿分享,无论如何,倾听着也好。那么多年,孤独的情绪,总还是缠绕着的。

絮絮叨叨,一开始的时候,并没有说着多少深刻的事项,只就是一些个对于生活琐事的记述,再或者就是有着些感触,但那样的旅人,不发一言,只就是听闻着,甚至于部分的身影,仍旧是隐埋着,没有办法看清。

但船夫知道,他确实是在仔细地倾听的,还是很是认真的那种。无论身份的差距,又或者别的什么,这一次的旅人,却是不在乎的。船夫知道,如果可以的话,那样的旅人,是不在乎和着船夫交谈的,但他可能是怕连累了的,只就是缄默,那是一种各自间的默契,你说,我听,彼此安好。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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