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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具医格

“谁要累死我的徒儿?”说话的是狄公狄仁杰。

狄仁杰出现了。

“你这个古人,掺乎我们现代人的事干什么?”白须老者问道。

“我们都是神仙,时间对于我们来说,还有意义么?在人世,我比你早出生多那么一千年两千年的,在仙界,这点早晚你看得出来么?我为什么不能与你们同台讲话?”

“如果这样讲的话,那我就不客气了,不守尊老卑幼的古制,那大胆叫你狄公了。”青须老者说道。

“这些都是人间的规矩,吾等都是位列仙班的神仙,守它做甚?”

“狄公,你不呆在神龛上享受这小子的香烛烟火,跑到山洞来干什么?”白须老者问。

“这泼皮叫我一声师傅,这衣钵传承之事就算是有着落了。他想做个好捕快,我助他一臂之力。”

“说得好听。莫以为你是先人,我就不敢说你。你与青须一样的德性,将一点技能藏着掖着,抠抠索索地不一下子拿出来,是不是?”

“我们的技艺是要循序渐进,逐渐领悟的,老夫与青须图省事,醐醍灌顶已属无奈,再不设一些禁制,相反对这泼皮成长不利。”

“看来老夫的知音不是白须,而是狄公您呀!”

“那你又是怎样设的禁制呢?”白须老者问。

“老夫的禁制设得有点复杂。想当一个好的捕快,必须经过探初、探手、探魁、探宗、探圣这五个阶段。每个阶段中又分探萌、探中、探后三个小阶。”

“分得这么细,有什么讲究?”青须问。

“当然有讲究了。这是与老夫授予的三眼相对应的。探初探萌期,我给这泼皮溯眼一小时,域眼十亩,顺眼五秒。”

“你还自称不在乎时间呢?没想到你惜时到了秒呢?”白须老者讥笑道。

“隔行如隔山,你不懂就不要胡咧咧。就是这些微末技艺授予他,他也敢挪着他途。”

“他没有守你的规矩?”

“然也。这泼皮居然敢拿顺眼去猜骰子赌钱!”

“这事我知道。还是用我的万疾祛病灰水治好的。你惩治的力度也太大了,一下子抽空了他身上所有的劲流,把他变成了一堆瘫肉!”青须老者说道。

“所以呀,本事要慢慢放开,急不得。”

“那这次他利用我授的技能在东瀛蹴鞠,他赌钱,又赢了不少,你怎没有惩罚他呢?”白须老者问。

“这个不碍事的。这泼皮狡猾,没有利用技能直接赌博,而是利用技能赢鞠,然后再拿结果打赌。再说了,一个担当大任者,你总不能要他每天为吃喝发愁吧?用他们现在的话说,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。如果他生活都得不到保障,怎能去破案呀?”

“嗯,讲得有道理。那你这次怎样解禁呢?”青须问道。

“嗯,他现在太忙,没有规规矩矩地做两天捕快,老夫当然不能给他解得太多。现在他还在探初级,我就给他直接升到探初探后阶,只要劲流充足,一小时的溯眼、十亩的域眼、五秒的顺眼,随便用。”

说完,狄公手一拍,一道金光打入何山脑袋。

“说了半天,老夫还没有给解锁呢!老夫就大度一点,就听白须老者一回,给你一个节点自由行医。累不累得死你,由天安排吧!”

说完,青须老者拿着药锄的手一挥,一道银光也飞进了何山脑袋。

“老夫傻了傻了,不该一时图省事,把百家之长都授予他的,应该也来个循序渐进,一家一家灌的,现在我没有可授的东西了,怎么办?”白须老者懊悔道。

“你这老鬼,你授的都是基础的东西,强身健体是本质,你还想藏着掖着?只有他身体好了,才能有体力悬壶济世,治病救人!”青须说道。

“说得就是。只有他身体好了,才能更好地当捕快,为民除害,保人间一方安宁。”狄公也在一旁说道。

“你们都给她提档升格,有进化,老夫不能妙手空空噻!现在人不都是喜欢玩球吗?这次是鞠,他们叫足球;我现在再让他玩一新球,是用手打的,叫蓝球。”白须老者认为这个想法很好,得意地笑了笑。

“那是你的事。”青须说道。

白须老者拿起道拂一指,一道橙光打入何山脑袋。

“你们一帮老鬼,站在这里还不走,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道理吗?”

说这句话的是黄仙姑黄道婆。

这女神仙也来了。

“都什么年代了,你还抱着古礼食古不化!”白须老者不满道。

“徒儿将你的塑身摆在敬香堂,与老夫们在一起,日日享受香烛烟火,你怎不说男女授受不亲这话?”青须老者也参与了攻击。

“咳!这不是徒儿孝心嘛,不享受那成呀!”黄仙姑说。

“那你这次准备给徒儿提个么档呀?”狄公说话了,他关心的是这等事。

“手工技巧老妪都教给他了,一个大男人做这些活,也难为他了。今天老妪教他做亵衣。”

“什么是亵衣呀?”

“你们一帮臭男人,什么都不懂。亵衣就是内衣裤呀!”

“内衣裤都穿在里面,做得再好看,也没人看呀!”白须说。

“你们一帮臭男仙,太仙僚了,现在的人间搞反了,男人是衣服越穿越多,越穿越厚实,捂得严严的,女的却相反,都不喜欢穿衣服了,露得越来越多,露胳膊露腿露肚脐,什么都敢露。”

“这么说,亵衣是当行其道?老夫记得,老夫在人间的时候,女子浑身穿得严实,脸捂着,连金莲也是裹着的。”青须说道。

“年代不同了,女人穿亵衣是常态,更有极致者返朴归真,不穿衣服了,说是要展示什么人体美。”

“如果是这样,你的这门手艺估计要失传了!”白须老者说道。

“所以呀,老妪要教这泼皮徒儿做亵衣呀!让女人都喜欢穿!”

“对对对,还是黄仙姑说得对。还是女仙了解女人呀。徒儿招惹的女人太多,成天莺莺燕燕环绕,总有瘦此肥彼的,做不到雨露均沾。能做得一手好亵衣,便可把这些女人哄哄得团团转,牢牢地拴地在裤腰带上,也就不会给自己戴绿帽子了。”

不知什么时候,风流鬼唐寅唐伯虎出现了。

“去去去,你离我远一点,老妪不想被你这个色仙点了秋香!”黄仙姑抽出一枚长长的缝衣针,对着风流倜傥的唐寅。

“本才子只对年轻貌美的女子感兴趣,对千年老人参不感冒,那怕这支人参是母的。”

“话不投机半句多。老妪走了。”

黄仙姑在临走之前,拿起长针在空中绕了绕,七道彩虹出现了,凌空飞舞,接着飞入了何山脑海中。

“一大把年纪了,还装正经。你要装正经,为什么还要教我徒儿学做裁缝?为什么还要教他做亵衣?还不是想唆使我徒儿勾搭小女人?哼!”

唐寅一边摇着折扇,一边愤愤不平道。

“哎哎哎,我们都在教他真本事,你跑来干什么?这泼皮又不是小姑娘?”白须老者问道。

“你们是他师傅,教他这么多本事,又是破案,又是治病救人的,想把他累死呀?一点也不心疼徒儿。还是我这个师傅好,教他一点实用的东西,多勾搭女人!”

“万恶淫为首。你不教他好的,却教他学坏,你这师傅是怎做的呀?”青须老者也不满。

“都是谬论。什么万恶淫为首?如果人不淫,就不能繁衍,人类就没有了!”

“那你也不能让他找太多的女人噻!”狄公说。

“你们睁着眼睛说瞎话,他的女人多吗?”

“怎么不多呀?围绕着他身边的莺莺燕燕,没有三十,二十个总有吧?我教他再会吃,再会喝,身体再强壮,也会被掏空的。”

不知什么时候,灶王爷也出来了。

“还自称自己是神仙呢?你们看到他跟几个女人有交-媾的?除了肖家的丫头,还有谁?”唐寅折扇直摇,质问道。

唐寅这么一说,大家都不做声了。

大家都怨这泼皮风流,跟许多女子扯不断、理不清,还真没有注意,跟人上床的,只有肖月这么一个。

这么说,这个家伙还是一个品行兼优的好青年了。

“你别在这儿叨叨了,女人的事,麻烦。你想怎么办就怎么办。我们不拦着你就是了。”白须老者首先退让了。

“人不风流枉少年。如果这个家伙不风流,瘪淡,我也没兴趣教了!”青须老者也说。

“自古以来,男人都可娶三妻四妾,这都是很正常的事。我教他破案都来不及呢,哪有时间管他这些屁事!他想风流就让他风流好了!”狄公也表态。

“他惹不惹女人,欠不欠风流债跟我没有多大关系。最多我让他厨艺再增加一点,饭菜做好吃一点,酒酿好喝一点,多捆住一些女人的肚子。”
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唐寅唐伯虎问。

“你让他勾搭这么多女人,是不是要把她们的心都拽住,这泼皮才放心?”

“是呀!”

“现在的女人流行着要想抓住男人的心,就必须抓住他的胃。你说这泼皮要想抓住这些女人,是不是同样的道理?”

“嗯,有道理。那你这个吃货老神仙,这次准备教他做什么菜呀?”狄公也来了兴趣,问道。

“我这次不教他做大菜,只教他做小零嘴。女人都是小吃货,不一定要天天大菜伺候的。”

说完,灶王爷拿出一根鸡骨头朝何山脑袋砸去,只见一道蓝光一闪,如同青烟一般,打进了何山脑子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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