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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具医格

把雷香楚扎得象刺猬,一袋针除了粗大管针没有出来外,其他的针都跑出来了。

何山也没客气,全都扎上。

何山喝了一口原水,接着开始撵针、拂针。

这次原水带的足,没有红烧肉,喝原水补充劲道,这个来得快。就象人饿了吃块压缩饼干样,一下子就饱了。

何山轻微地跺了跺脚,摆了摆手臂,劲流便向手针涌去,通过细细的银针,注入雷香楚的大脑内。

第一次给人看神经类的疾病,何山虽然不需要知道为什么,只要给人喝万疾祛病灰原水即可。要想好得快,再配以扎针炙。针炙也不需要自己懂,按着红色标圈扎就行。连扎多深,扎多长,都不需要自己控制。

可是,何山还是想知道一些病理与行治手段。

于是,他一边扎,一边琢磨。

由于是在头上扎针,这次何山花的时间长一些。他一边扎,一边感应原水对脑神筋的修复与调整。

这个感应只是意念上的,如果是解剖开来,即便是使用显微镜,也看不到这一变化。

何山又遍感应后终于明白了一些道道。脑神经的排列毫微差异,是导致忧郁症的根源。

何山感应到药力将这看不见的脑神经排到正常位置上来。

当所有的脑神经排列好了之后,红色标圈消失。

这就说明雷香楚忧郁症治好了。

何山拔下针,大叫:“耿志虎!”

“到!”

“药喝下。”

“我原是防暴队员,每天都训练,身体好得很,不需要治吧?”耿志虎一边躲,一边说。

“你身体好个么事?虽然长得高大,肌肉有多少?你看看你这肚皮,软浪浪的,那有点肌肉?还有,你个脾气暴就是病,也得治治。你要知道,人民警察现在不能做铁面人,应当微笑服笑。群众打不还手,骂不还口!”

“这个令我最郁闷了,连坏人都不能吼,不能揍,简直要把我憋出病来!”

“你已经有病了,乖,我给你扎一针就好了。”

“我不怕吃药,就怕打针。等我先把这个药喝下,再扎成么?”

“成成成,只要肯扎针就成。”

何山终于象哄小孩的把耿志虎哄得药喝下,针扎上。

确切地说,耿志虎身体素质不错,没扎两针,红色标圈就消失了。

“何组长,你的医术不错。我的心情好多了,看见你这么讨人厌,也不想揍你了了!”耿志虎说道。

“好了就行。以后做群众工作,再烦的事也要耐住性子,控制情绪,我们要向雷锋同志学习,对待人民群众要象春天一般的温暖。”

“嗯,记住了!”

“下一位!”

“组长,我只是年纪大了一点,真的没病呀!”一个队员说。

“叭到床上。年纪大就不是病呀?岁月风雨经历多了,骨质难道不会疏松?皮肉难道不会老化?你看你,这满脸的皱褶,不是风化了还出了鬼?”

“这是自然现象呀!”

“趴好,我开扎了。我实话告诉你吧,我的药、我的针有病治病,没病健身。”

“如果是这样,那你就给我多扎几针吧。”

“你个贪心鬼!”

……

这个扎完针后,又一个队员主动趴上了床。

“何组长,我得了痔疮。每天屁股流鲜血,一坐就疼。以前在肛瘘医院割了一次,疼得象杀猪的,可出院没几天,又复发了,那个罪可是白受了!”

“这是这些医院不得法,用西医乱治。他们只重末,以为只要动了刀子,把那砣肉一挖,就好了。其实,这痔疮的肉芽长在肛门附近的肌肉组织中,动刀根本上就挖不干净。惟一的办法只有听中医的吃中药、扎针炙。”

“何组长呀,我中医也找过呀!喝了草药一大堆,连身上流出的汗都苦的呀,可痔疮是越长越大的呀!”

“那你看的是庸医。你喝了我的药,扎了我的针,如果再复发,你就用这袋针,把我扎死他!”

何山一边说一边开扎。

“下一个。”

“何组长呀,我牙疼!疼得受不了了!”一个队员说。

“牙疼不是病,疼起来要人命!用民间偏方呀,我每次牙痛的时候,都是用牙膏涂抹一点上去的。多抹几次就好了。如果不好,再抹。再抹不好,再再抹……”

刘淑环找到了话茬,又开始叨叨。

“你别听她的,牙疼当然是病了,你没有看到,这牙帮子肿这么高?西医肯定是要打抗生素先消炎,然后就是动钳子拔牙。你还这么年轻,如果拔了牙,说话都不关风,接个吻都含不住涎,那多麻烦呀。来来来,把我这个药喝了,然后张开嘴,让我在你牙龈上扎一针。”

……

“何组长呀,你得给我看看呀!”一个队员坐到何山面前,迫不及待地说。

“你又是什么毛病?”

“我喝不得酒呀。酒精过敏呀。你说我一个当警察的,请吃请喝的该有几多?人家上茅台、上五粮液,我却不能喝,心里多难过呀!”

“你个好吃好喝的东西!不能喝酒不好吗?不喝酒就不会醉,就会少出洋相少受罪。”

“那不行呀,组长!作为一个男人,连酒都没有喝过,酒都没有醉过,我还是男人吗?你难道没有听说过,男人不喝酒,不到世上走;男人不抽烟,天都黑半边!”

“好好好,既然你生得贱,那我也给你扎一针。这个药也喝一口。”

……

快到十一点钟的样子,何山终于将男队员们治疗完了。

何山感应了一下,范谢天的骨头长得差不多了,扩容长粗了很多;

罗益国的肝修补得很好了,黑暗蛛网病兆没有了,造血功能恢复了,工作得很正常;

雷香楚也没啥问题了,心胸应该象个男人一样很宽阔了。

“张小淘、耿志虎!”

“到!”

“给我将将范谢天、罗益国、雷香楚丢到浴池里泡。”

“是。”

两人背的背,扛的扛,很快就将三人弄到了浴池中。何山拎着一瓶矿泉水瓶原水跟在后面。

“我告诉你们呀,我倒在池子里的是外用药,只能泡,不能喝的。喝出了问题,要是丢了命可莫怪我,我也没办法的。”何山一边朝池里倒原水,一边说。

“是。”

“好了,今天是男队员诊治日,女队员就不治了。明天晚上是女队员诊治日,大家准备一下,特别是要讲究卫生洗干净。我这个人有个洁癖,就是脏女人不治的。”

于是,大家散了开来。

“张小淘!张小淘!快把裤子扒下来,你那东西给我仔细看看,到底是扎肿了,还是真的扎大了?”

几个男队员围住张小淘。

“尼玛,你们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呀?何组长是神医。我听说过他能把死人都救活了,治这玩意儿,当然是小菜一碟。如果你们想长大,立即去求何组长。”

“我们先看看了再说。长这么粗这么长,老婆受不受得了?要是弄起来不把她搞得瞎嚷!”

“如果你舍不得弄老婆,那就去弄情人,再不就去找小姐,反正她们都是别人的女人!”

“看你们就不正形。别在这里少废话了,快去找何组长,让他再出出手。”

“你以为何组长会轻易出手呀?给再多的钱他都不出诊。你们听说过没有,肖海山,就是湖城第一大鳄,他姑娘被高空坠物砸了个稀巴烂,肖海山花了两千万,外加一套别墅请何组长,何组长都没动心。后来,肖海山一狠心答应道,只要救活女儿,就把女儿嫁给他做小老婆。何组长这才出手。”

“呀!网上说的是真的呀?原来何组长真的讨了肖海山的姑娘做小老婆呀!”

“别在这里议论了,快点过去,趁何组长还没有睡,让他给我们命根儿瞧瞧。”

于是,在男兵营房里,出现了这样一幕:一圈男人,都光着腚,亮着大小不一的那玩意儿。

遇到这群活宝,何山也没有整,只得再次拿出银针,在这些家伙的家伙上扎了起来。

反正这不是什么大手术,只是扎几针的事。

在湖城,在六组。

吴小萱再一次地盘问李小祥。

“李小祥,何山到底是怎样跟你说的?他把队伍带到哪里去了?”

“吴组长呀,何组长是领导,他把队伍带到哪里去,也不用告诉我呀!”

“李小祥,你要说实话。你是老六组的,是六组元老,何山把你反聘回来,他是对你极度信任的。他不告诉你在哪儿集训?打死我也不相信!”

“吴组长呀,我们老六组的队员彼此之间都相互信任,都真心对待,从来不勾心斗角。再者,我们纪律严明,说几点钟集中就集中,从来没有缺席掉队的。你要知道,纪律是打胜仗的保证呀!”

“不要你教育我。我不知道遵守纪律的重要性吗?一早上,不是局长叫我汇报工作去了吗?”

“那你得跟何组长打个电话汇报一下呀!在我们老六组,从来没有那个下级敢不向组长汇报工作的,现在的新六组还没正式成立,就有人不知天高地厚地装老大了呀!”

“李小祥,你这是指桑骂槐。这个事我就不问你了,你告诉我,老六组以前搞过集训了吗?”

“搞过呀,集训的时间还不短呢!只怕有半个月。”

“在哪里集训呢?”

“就在半月湖呀。”

“那你带我去看看。”

“那不行。一是上次集训的时候我在外面化装侦察,没有参加集训,二是何组长走的时候交代过,要我守在六组哪里也不要去。六组是一个一线作战单位,不能关门。”

“你气死我了,说,具体的位置在哪儿,我去寻寻。”

“离半月湖村不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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