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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具医格

“哎,大姑,你这是鸡蛋里挑骨头,找歪不是?抓人的时候谁注意那么多呀?你事先又不说明这个家伙哪些地方不能伤?好了好了,这笔生意我们不做了。来人,把这个家伙拖出去绞了喂狗!”

刁凤大小姐脾气上来了,生气地喊道。

蓝凤凰、郑海都看着大姑。

大姑伸出白葱一样的玉指,一名保镖立即掏出一根哈瓦拉雪茄递上,另一名保镖马上掏出打火机啪地一声给点燃,一缕雪白的轻烟从她血红的嘴里徐徐喷出。

“你说这笔生意不做了?这是一笔生意的事吗?这是关系到大麻在我们江南乃至华夏占领毒品市场份额的事。你算老几?一句轻飘飘的话就不做了?刁凤,我告诉你,我把你当人呢,你就是大小姐!如果我把你不当人呢,你连姑都算不上。”大姑冷冷地说道。

在组织里,姑是一种级别,是组织里的中层领导。

“章小妮,要明白你的身份!你最多是我老爹睡过了的通房丫头,是个保姆!年轻时你是还有几分姿色,迷得住那个老不死的。你现在年老色衰,还有什么资格打压我?”

“刁凤,我年轻时是凭美色迷住你的老爹。我现在虽然老了,不如小姑娘了,我依然可以拴住你嘴里说的那个老不死的。信不信,我们可以打个赌,在你我之间必须要有一个人挂,你看那个老不死的到底是要你死还是要我亡?”大姑自信满满地说。

“你……”

大姑话一说完,刁凤就没有了底气。

虽然自己是刁山矬的亲生女儿,可这老不死的风流成性,到处睡女人,到处留野种,不知有多少儿子和女儿?还有,那老不死的重男轻女,根本不待见丫头片子。自己如果不是象男人一样敢杀人放火,随他的性,那老不死的根本不在乎她。

与这个乡里的死保姆相比,刁凤自己清楚地知道,老不死的信任死保姆要多些,倚仗死保姆要多一些。

“不敢赌吧?不敢赌就必须听我的。玛丽是盖洛斯的八情妇,是他全球贩毒的得力助手。在亚洲她找到我们合作,那是我们组织的幸事。她虽然认识你,但对你缺乏信任,这说明你人品不仅是在国内,还是在国外,一样的坏。她信任邬勇军,就说明邬勇军人品不错,比你强。她信任邬勇军,只跟他谈生意,这是我们取得华夏乃到亚洲的代理权的关键。因此,在邬勇军的身上,我们不能出半点差错。”

大姑越说越激动,小姐刁凤越说越垂头丧气。

“那你说,我们还需要做什么?”刁凤小声嘟囔。

“第一,派人到戒毒所去,查清邬勇军在里面的表现情况。这个你们是有办法的,戒毒所里总有条子经不住诱惑的,钱送重一点,女人搞年轻一点,漂亮一点。实在不行,蓝凤凰你这个妖精去,多拖几个条子下水,把邬勇军在里面的表现点点滴滴弄清楚,特别是在里面吹没吹牛,最重要的是有没有条子将他策反,跑回组织来做卧底!”

大姑说道。

“这件事由二姑蓝凤凰去做。”刁凤说道。刁凤现在必竟是小姐,是刁山矬的闺女,是组织上层。

“是,小姐。”蓝凤凰道。

“第二,邬勇军也不能这样搁着,要由刑部严格审查。要仔细地审问,弄清所有疑点。”

“这件事由郑海来做。不要看他以前是你的师傅,你下不了手。该上刑的时候要上刑,该下油锅一样下油锅。如果查实有出卖组织的情况,毫不客气,丢到绞肉机里绞成烂肉喂狗!”刁凤又吩咐道。

“是,小姐,我会秉公办理的。”

“如果我发现你徇私枉法,我就把你当成郑海干掉!”刁凤咬牙切齿道。

“第三件事,刁凤,必须由你来做。你在米国留过学,也懂得几句英语,你跟玛丽马上取得联系,告诉她弗兰克已经找到,她什么时候造访湖城都可以。我可以全程陪同。另外,给我收起你的臭小姐脾气,要对玛丽好一点,争取拿下大麻的代理权。”

“我怎样对她好一点呀?送钱她?她有的是dollar!”刁凤问。

“你就只知道送钱!你就有会动点脑子呀?玛丽是女人,那你不晓得找几个好看一点的小白脸侍候她呀?你要知道,外国女人比男人更喜欢打野食!”

“那你怎么知道的呀?”

“你当我真的坐在这张沙发上不做事?我不怕告诉你,不管与谁做生意,我都要把他祖宗八百代弄清楚,然后针对出策。”

刁凤不再说话。

“大姑呀,我看这邬勇军脑子只怕是被麻果烧坏了,这痴不痴呆不呆的,他怎能代表我们组织跟玛丽谈生意呀?”蓝凤凰忧心忡忡地说。

“这也是个问题。不是我又批评你,刁凤。你做任何事情都没有远虑。这个家伙长得英俊,逗女人喜欢有什么不好?他又不是跟你有一腿,你恨他在外面拈花惹草,逼他嗑药!他搞别的女人跟你有什么关系?你这把他搞废了,对你有什么好?以后谁还敢给你做保镖?谁还会为你挡子弹?你这是自断手足!”

“哎,大姑!我还不是看他把二姑三姑四姑搞得神魂颠倒,争风吃醋,才下狠手废了他的。”

“那你将他废了之后,这三个娘们就安生了?她们还不是为其他的小白脸大打出手?你难道还不了解她们?她们就是喜欢争同一件东西。一要,大家都要;一不要,大家都不要。”

“人都废了,再说这些也晚了。”刁凤嘟囔道。

“也是,说这些没必要了。可是玛丽只认他,那我们就要想办法,一方面给他继续戒毒,看这几天能不能恢复正常。实在不行,那就继续给毒品他吸。在毒品的刺激下,他总有清醒的时候。等我们跟玛丽接上了头,做了几笔生意,有了信任取代之后,这个家伙的死活就没有那么重要了。”

“大姑,我们明白了。”

“另外,还有一件很重要的的事,马上跟三姑云卉联系,看她在湖城干什么,到现在怎么还没有一点起色!要她马上打听一下,看哪个郑海在干什么?看哪个六组在干什么?”大姑又说道。

“大姑呀,这我就搞不懂了,我们在江城谈生意,怎么担心到湖城去了?”蓝凤凰搞不明白,问道。

“这有什么搞不懂的?俗话说得好,不是冤家不聚头。虽然他们是湖城的条子,但你要知道,郑海是我们小姐的冤家,六组是我们的对头,谁知道今后遇不遇上?我们在他们的手上折过一次,绝不能在他们手上折第二次!”

“明白了,大姑!”大家异口同声说道。

“明白了就去干。这笔买卖由小姐主办,但事事都要向我汇报。我同意之后,才能准许去干。”

大姑又将雪茄捺在保镖手心里。

郑海把邬勇军带到审问室,还没开问,就把他五花大绑地固定在老虎凳上。

“邬师傅呀,虽然你是我师傅,但我公务在身,只有不客气了!说,你在戒毒所都跟条子说了些什么?”郑海执起法来六亲不认,下起手来心狠手辣。

“哎哟哟!好痛!我一吸毒的,警察当然问我毒品是哪里来的?吸了多长时间?他们还能问什么呀?”邬勇军脸上冷汗直冒。

“那你是怎样回答的?”

“黎伟呀,不,应该叫你郑海。警察审问,我能说真话吗?当然是胡编一段鬼话骗他们了。他们也知道我说的是假话,也没有戳穿我的把戏。再说,全省这么多吸毒人员,如果一一认真审,认真地查,他们那几个屌人不是要忙死?再说,吸毒只是违反治安管理,又不是什么大罪,他们花那精力干什么?”

邬勇军一边回答,一边不停地抹冷汗。

“那我再问你,你当人说过组织的事没有?”

“组织都把我开除了,我提组织干什么?组织的规矩我又不是不懂,如果下人泄露了组织秘密,那是要绞成烂泥喂狗的。我现在虽然落魄得人不人,鬼不鬼的,但好死不如赖活着,我为什么要找死呀?”

“那你跟人有没有吹过牛,说你以前留过洋,做过国际毒贩?”

“我虽然吸食麻果,但我脑子没烧坏,我提那茬干什么?再说英雄暮年,混成这样,我说这些,别人能相信吗?”

“嗯,说得有道理。那有没有人向你刻意打听呢?”

“大家都醉生梦死,谁打听准呀?”

面对郑海的连锁审讯,邬勇军一一作答,滴水不漏,郑海实在是找不到破绽,于是跑去向大姑汇报。

“那把审问材料准备好,交给二姑,让她去戒毒所。”

蓝凤凰是经营毒品的,凡是与毒相关的人或事,她都很留意,并发展成人脉。

毒戒所是吸毒人的羁押地,想要从里面捞出人来,必须要认识戒毒所里的民警。捞得人多了,她就认识戒毒所的副所长王新。

王新四十来岁,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。他有一个毛病,除了贪,还管不下半身。

老婆是乡里的,人老珠黄不说,还土里土气,跟她睡在床上就是提不起兴趣来。所以,他以各种借口留在所里经常加班。

他加班干什么呢?

当然是捞钱,再就是慰劳下半身了。

他不停气地找关押的戒毒人员谈心,说是帮教,实则是看人家是否有钱,然后找各种理由把钱给弄过来。

弄钱的理由可多了,吃好一点,多打几块肉片;戒毒受不了,想继续吸食一点,他都敢提供。

最有趣的是吸毒人员身体上毒瘾戒断了,想搞女人了,只要肯花钱,他都敢将人家的老婆或女朋友以探视的名义带到戒毒所会客室,把探头一关,让人苟合。

如果没有女人,只要你有钱,他也可操办。他会叫些小姐打扮得花枝招展,冒充吸毒人员家属,带到所里,先自己享用,然后再给吸毒人员操。

对于女吸毒人员,如果年轻漂亮,他是不会客气的,钱也收,人也睡。

他不怕吸毒人员举报,因为吸毒人员都是满口瞎话的人,说得即使是真的,也没有人相信,上级也不会正儿八经地查。即使要查,也会选择性相信民警。

苍蝇不盯无缝的蛋,蓝凤凰就盯上了王新。

以前捞人的时候,蓝凤凰存了他的电话。打扮好了之后,蓝凤凰便给王新打去了电话。

“喂,王所长,你好。你还记不记得小妹?”电话一通,蓝凤凰便嗲声嗲气地叫了起来。

不是所有的女人发嗲就好听,不是所有的女人发嗲就让男人骨头发酥。

蓝凤凰发嗲就跟别的女人不同,就能调动男人身上所有的贱神经。

“呵呵呵,哪位小妹?我认识的小妹可多了!”王新说。

“哎哟,王所长,你说过我是你认识的小妹中最漂亮的一个。你还看过我的胸的。”

尼玛,看胸算什么,好多女人的屁股都看过。

“哎,小妹呀,哥哥工作很忙。如果没事的话,我就挂了。”

尼玛,这声音太勾人了,他得提个刚关进了ktv里的公主出来消消火。

“哎哟喂!王所长太让人伤心了,不记得我了。这样我们视个频,看你还记不记得起小妹?”说完,蓝凤凰点开了手机视频通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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