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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嫁,神秘邪君的温柔

"我已经说过了,我的身体很好,没事的,不用把脉。"千蝶舞不愿意,委婉的拒绝。

"我知道你略懂医术,但这是某人交给我的任务,我要是不完成任务,可不好交代啊!大夫人,您就帮帮我,让我顺利的完成这个任务,好不好?"姜旋瞄看了即墨无轩一眼,他所说的'某人';所指是谁,已经非常明显。

即墨无轩当然知道姜旋在说他,但他不介意,冷严的对千蝶舞下命令,"把手伸出来,把脉。"

千蝶舞不再拒绝,乖乖的把手放在桌子上,让人把脉。

姜旋坐了下来,将手指搭在千蝶舞的脉搏上,因为旁边有一股强烈的寒意传来,弄得他心惊胆战,不敢把脉太久,稍微得到点信息就把手指收回来了,然而收回手之后,还没来得及说情况,有人却已经开口问了。

"情况如何?"即墨无轩坐在一旁,似乎迫不及待想知道结果。

"大夫人心有结郁,气节不顺,以至于伤身,之前又元气大伤,尚未痊愈,以后需好好静养,切勿心急浮躁,情绪要保持稳定,不然身体会承受不住,到时就算是灵丹妙药也没用。"姜旋两手抱拳回答,没人发现他眼里闪过一抹奸笑。

即墨无轩因为听到千蝶舞身体的状况如此不好,所有的心思都在她的健康情况上,根本没多去注意其他人,所以没看到姜旋那抹奸笑,严肃下令,"不管用什么药,你给我把她治好,不然我砸了你神农医庄的招牌。"

"就算有再好的药,若是不配合,也不见得有效。大堡主,方才我给大夫人把脉的时候,发现她气力太虚,身体乏惫,想必昨晚定是耗力过度所致,大堡主可别为了自己一时之欢,而忘了某人的身体情况。"

姜旋这话明显是在说即墨无轩纵欲过度。

即墨无轩自然知道这个意思,并没有觉得害羞,而是冷怒大吼,"滚。"

"那在下就先告辞了。"姜旋抱拳微微鞠躬,然后走人,心里窃笑的自言自语:他还以为即墨无轩是个'不能';的男人,他还为此研究了一些壮阳效药,看来是派不上用场了。

姜旋一走,即墨无轩把徐总管也支退,"你也退下。"

"是。"徐总管早就巴不得退下,只是没得到命令,不敢乱走,免得把本来心情不好的大堡主又惹怒。

徐总管退下后,房间里就只剩下千蝶舞和即墨无轩两人。

千蝶舞仿佛并不像往常那样的紧张害怕,而是悠然地坐在那里喝茶,脸上全然没有忧伤之色,仿佛变了个人似的。

看到这样的她,即墨无轩有些担心,因为屋里已经没有其他人,他便站起身,来到她面前坐下,两眼直盯着她看,冷漠地问:"你的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?"

"我的葫芦里什么药都没有。"她幽默的回答,说话的语气带有几分邪意。

听到那几分邪意,他更是惊讶,用食指挑起她的下巴,狐疑地看着她,实在摸不透她心里的想法,只好严厉的命令她自己说出来,"说,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?"

她面带微笑,冷冷地回答,"我什么把戏都没有玩,只不过是想开了而已。"

"你把什么想开了?"

"我连这条命都不在乎了,又何必在乎这副身躯?为了这等小事伤心难过,真的不值得。"

对于这个答案,他似乎有点不满,微微邹着眉头问:"你所谓的想开了,指的就是这个?"

"如果你不满意,那就告诉我你想要的答案,我重新再回答你一次,包君满意。"

"你..."他更是摸不透她了,心里乱成一团,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她,突然将旁边桌子的桌布撤去,把她抱到桌子上,肆略吻着她的唇,扯下她的衣衫

哐啷...茶具随着桌布全部掉落在地,碎了。

千蝶舞一动不动地躺在桌子上,毫不反抗,任由即墨无轩在她身上为所欲为,在心里不断的告诉自己:她是他的妻子,这是她的义务,也是她丈夫的权利。

即墨无轩狂肆的掠夺身下的人,总觉得有些不对劲,于是突然停下来,微微抬起头,看着身下的人,发现她毫不反抗,更是疑惑不解,冷漠地问她,"怎么,不反抗了?"

不反抗明明就是一件好事,但他却觉得不对劲。

千蝶舞此时衣衫不整,但她却不在乎,看着眼前的男人,理直气壮的反问:"大堡主喜欢反抗吗?如果大堡主喜欢,那我便反抗就是了。"

说完,两手放到他的胸膛上,稍微用力的推开他。

"你..."即墨无轩刚刚燃起的性致,现在全没了,实在猜不透眼前这个女人,于是离开她的身体,坐回到轮椅上,严肃地警告她,"不管你在玩什么把戏,你最好别让我捉到把柄,否则我一定让你后悔莫及。"

千蝶舞从桌子上下来,整理好身上的衣衫,这才淡然地回答,"我连墨城堡的大门都出不了,能玩出什么把戏?"

"这样最好。"

"自然是这样。"

"哼。"即墨无轩脑子里太乱,心也乱,因为猜不透眼前的女人,感觉她很陌生,不想再和她多说,于是离开。

她变了,完完全全的变了,变得好像不再是他之前所认识的那个千蝶舞。

没关系,不管她变成什么样子,都别想飞出他的手掌心。

即墨无轩一走,千蝶舞立即瘫软无力的坐在地上,大口大口的喘气,一颗绷紧的心终于能松一下了。

虽然她已经调解好心态,以平静的心去面对即墨无轩,可当真正去面对他时,她还是免不了有些紧张,尤其是当被他压在桌子上时,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,假装的坚强差点被攻破。

还好她挺住了。

"只不过是男欢女爱而已,与其痛苦挣扎,不如快乐接受。"千蝶舞自言自语的安慰自己,但两脚依然无力站起身,只好坐在地上不动。

翠香在门外探头探脑,很担心千蝶舞的情况,于是悄悄伸头进来看看,发现千蝶舞坐在地上,赶紧进来将她扶起,"大夫人,您怎么了,怎么倒在地上了?"

"没事,只是脚有点软,你扶我到床边坐下就好。"

"哦。大夫人,大堡主刚才来过,你们又吵架了吗?"翠香大胆提问。

千蝶舞微微一笑,不答,而是躺到床上,命翠香退下,"翠香,时候也不早了,你回去休息吧,我也睡觉了。"

"是,奴婢告退。"翠香没有再追问,放下纱帐之后就退离,把所有的疑问都藏在心里。

她知道,大堡主和大夫人肯定吵架了,要不然大堡主刚才出去的脸色为什么怎么难看?

然而她不明白,大堡主向来不会对惹怒他的人心软,难道只是因为大夫人的身份不一样吗?

想不明白。

即墨无轩心烦意乱的回到书房之中,心绪无法平静下来,脑子里想的全是千蝶舞怪异的举动。

她应该是温婉如水、楚楚动人才对,怎么今天他觉得她妖媚诱人、邪里邪气的,难道是他的错觉吗?

即墨无明一直在书房里等着即墨无轩,发现他绷着一张脸回来,就算再不敢问也要问:"大哥,你怎么了,脸色如此难看,难道又和大嫂吵架了?"

"我倒是希望她跟我吵,可是她没吵,完全变了个人似的。"即墨无轩烦躁的回答,还没想通这件事。

"听你这话,好像很喜欢和大嫂吵架似的?不吵不是很好吗?你这个人,还真的是性格怪癖,怪极了,难怪和什么人都相处不好,难怪会把大嫂吓坏,活该今晚又得睡书房。说到书房,大哥,要不是大嫂心疼你,提议让你在书房里放张床,你这几天晚上哪里能睡得怎么舒服?"

"你说够了吗?"

"行行行,你的私事我不管,至于这个大嫂能熬多久,也不关我的事,反正她是你的人,不是我的人。"即墨无明无所谓的耸耸肩,不再说这件事,也不敢再说这件事,免得祸从口出,转而说其他事,"大哥,皇宫那个刺杀事件,你真的打算交给皇上去查吗?"

即墨无轩也把烦心的事压下,谈正事,反问道:"为什么不交给他查?"

"要是把这件事交给皇上查,我看十成查不出真相,九成是要无辜人来做替死鬼,这个结果是你想要的吗?"

"这件事发生在皇上的寿宴之上,皇上答应给我们一个交代,就不会随便找个替死鬼了事,所以不管他给我们的交代是什么,这个交代和真相都有关系,到时候我们再顺藤摸瓜去查,岂不是更省事?"

"大哥,还是你的脑袋好使,这都让你想得出来。"

受到称赞,即墨无轩并没有任何感触,只是冷漠应对,然而正事谈完之后,脑子便静下来了,脑子一静下来,他就开始去想千蝶舞,还在为千蝶舞收下莫飞羽的礼物耿耿于怀,于是不悦地问:"徐总管把莫飞羽安排住在什么地方?"

"当然是尚芳阁,还能住在什么地方?凡是墨城堡的客人,不都住尚芳阁吗?"即墨无明没好气地回答,知道即墨无轩的醋劲又乱发了,干脆把话全部说清楚,"众香阁和尚芳阁,一个在东边,一个西边,莫飞羽是不可能轻易见得着大嫂的,你就别发醋劲了,你那个醋劲还真的能呛死人。再说了,你又不允许大嫂出众香阁,他们两个见面的可能性几乎为零。"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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