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零四合院:团宠嗲精三岁啦
“不用说了,肯定是杨向红干的。”
杨和平一边愤怒地吼着,一边愤怒地挣脱杨红武和杨红斌对他的禁锢。
“你们放开我,我要去找她要个说法。”
杨胜天也帮哥哥推杨红武和杨红斌:“对,你们放开我哥,我要和他一起去。”
杨红斌抱肩堵门:“你们有证据吗?”
杨和平气得脸红脖子粗:“要什么证据,不是她还有谁,咱们院儿里谁能欺负妹妹?”
杨红斌冷冰冰地说:“你别忘了,还有一个吴学军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
杨和平瞪着他:“你干嘛帮杨向红说话。”
“都少说两句。”
杨红文站出来拉架:“小斌不是帮外人,是说一种可能,没有证据,杨向红是不会认的。”
就像推李大庆下水一样。
“现在最重要的是妹妹的纱裙坏了,该怎么去演出?”
5个哥哥都不说话了,一起回头看向椅子里的福妞。
福妞抱着白纱裙难过极了。
这条裙子是吴爷爷和廖奶奶买来,送她当弹钢琴的演出服装,只试穿了一次。
现在被烫出那么大一个洞,焦黑焦黑的,再也没法穿了,也没法补。
她心疼地摸摸裙子,小小声说:“你被烫的好痛吧,我把你收起来。”
叠得整齐的小裙子被放进柜子里,福妞不舍地摸了两下,拿出一条旧的连衣裙。
浅绿色的,上面还有小碎花,虽然不能和白纱裙比,但是干净整洁。
福妞拎起来比了比:“好看嘛,哥哥?”
杨红武摇头,眼眶红了:“没有白纱裙好看,对不起。”
没有保护好妹妹的裙子。
妹妹穿白纱裙像童话里的小公主,穿绿裙子像棵小草。
“小草也好看呀。”
福妞蹦蹦跳跳地把裙子装进小书包:“我们出发吧。”
孩子们很消沉地走出了院子。
南屋,杨向红得意地走出房间,刚才北屋的吵闹声她都听见了。
肯定是因为那件白纱裙。
福妞拿回来的时候高兴地到处炫耀,还说今天穿上弹钢琴,会拍照给大家看。
现在还看个屁!
丑小鸭永远是丑小鸭,变不了天鹅。
杨向红趾高气昂地走出院子,勐地又缩了回来,心脏怦怦直跳。
薛望庭!
薛家的小汽车就停在胡同里,他怎么来了?
薛望庭看见福妞耷拉着小脑袋的样子,就知道出事了。
要不然早跑过来叽叽喳喳,兴奋恨不得掀翻汽车,哪像现在,像被霜打的茄子,蔫了。
“你怎么了?”
福妞一脑袋撞在他身上:“我的裙子被烫了一个大洞,穿不了了。”
薛望庭皱眉:“谁干的?”
“不知道,”福妞拍拍小书包,“只能穿小绿裙了。”
“跟我走。”
“走去哪儿?”
福妞被拉上了汽车,七拐八拐,拐回了宿舍院。
薛望庭跳下车:“等着。”
福妞伸出小脑袋张望。
“是去吴家借了,”小顾笑着说,“吴教授的孙女比你大一岁,她的裙子你应该能穿。”
果然,薛望庭回来的时候,手里托了一条和坏了的那件差不多的白纱裙。
“新的,没人穿。”
他上了车,随手扔给了福妞。
福妞小心翼翼地抱在怀里:“我不会再弄坏了,晚上就洗干净,明天就给吴姐姐送回来。”
“不用。”
薛望庭随手翻了几页书:“我买了。”
福妞瞪大了眼睛:“你要穿裙子呀?”
薛望庭什么时候多了这个爱好?
不过他穿上去应该很好看吧,头发卷卷,皮肤白白,像洋娃娃公主。
想到这里,福妞有点迫不及待了。
薛望庭清冷地看着她,威胁十足:“你在想什么?”
福妞默默地缩缩:“琴谱。”
薛望庭:“……”
鬼才信你。
福妞抱着新纱裙一路飞奔进了幼儿园。
园子里拉了彩花彩带,还有条纹气球,小朋友们一个班围成一堆,都挤在一起涂小红脸。
福妞的额头中间被点了一个红点。
老师和同学们都笑:“这下更像年画上的福娃宝宝了。”
儿童节演出在幼儿园的操场上,场下坐满了小朋友和家长。
邱水英哪都没去,领着院儿里的老头老太太,还有不上班的女人,抱着孩子来看。
她手里拿着傻瓜照相机,激动地等着福妞出场。
为了学照相,她拿着廖竹青借她的相机练了一个星期,终于能照出自己满意的照片了。
“快看快看,我孙女出来了。”
邱水英激动地大喊:“正中间那个,最白净的,脸圆圆的。”
“您就是福浓的奶奶啊,小英雄奶奶,真好。”
旁边的家长听见了,纷纷露出羡慕的眼神,伸出大拇指。
邱水英的嘴咧多大,从来都没觉得脸上这么有光。
大合唱后,是小朋友们的舞蹈表演,福妞的钢琴独奏压轴。
她穿着白色的小纱裙,一出场就像神圣的小仙童,琴曲婉转悠扬,引人入胜。
演奏完之后,台下是经久不息的掌声。
“福浓,福浓,我要跟你合影留念——”
“福浓,看这边,拍到啦拍到啦。”
自从演出结束,邱水英的相机就拍不到自个儿的宝贝孙女了。
挤来挤去,她气得大吼:“都他姥姥的给闪开,我是她奶,我是。”
周围的家长和小朋友被吼的一愣一愣的,屈服于这个气场强大的老太太,纷纷让路。
“奶奶——”
福妞拎着小裙子哒哒哒飞扑过去,一把抱住邱水英:“奶奶,我弹得好嘛?”
“好好。”
邱水英把她抱起来:“我孙女弹得好,是仙曲,以前皇帝老子才能听得那种。”
周围人都笑:“福浓奶奶真逗。”
“奶奶——”
身后跑来5个男孩子,个个画着红脸蛋儿,带头的两个还系着红领巾,跑得气喘吁吁。
“你们怎么来了,演出结束了?”
邱水英看着5个孙子外孙,忽然觉得哪儿不对,他们还拖拖拽拽一个男人,不由得问:
“这谁呀?”
杨红文勐地把瘦高个眼镜男推了过来:“不认识,在台底下拍妹妹。”
“我们都看见了。”
杨和平也喊:“妹妹走哪儿他拍哪儿,肯定不是好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