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校草的大小姐她又甜又野

两人撑着太阳伞,刚到门口就看见周萱他们下车。

“皖皖!”

周萱笑着冲她招手,急忙跑过来扑进她怀里。

穆尤皖手里还拿着东西,怕碰到她,伸开手,使劲往后别。

一旁的弛净川见状,像是被逗笑,好笑地接过她手里提着的袋子,默默撑伞。

一只手拎了五个大袋子,手都被勒到发白。

穆尤皖余光瞥见,刚要说话,就听见李斯琪的声音:

“买这么多啊?”

说着就过来提袋子,只是眼睛一直不敢看他们。

怎么看怎么心虚。

见她这样,穆尤皖忍不住挑眉,一阵好笑,心中又带着些窃喜。

她已经可以确定,弛净川是喜欢她的。

既然如此,那就赌一把,试一试。

打开蚌壳,试探着迈出去,不再拒他于千里之外。

穆尤皖默默想着,眼底笑意弥漫,唇角不自觉上扬。

周萱静静抱着她,声音李满是雀跃:

“皖皖,我想死你了!”

好笑地拍拍她的背,穆尤皖笑的无奈又宠溺:

“好了,快松开,我们先进去。”

闻言,周萱鼓着小脸,十分幽怨地看着她。

最终还是依依不舍地撒手。

刚松开没一会儿就又挽着她的胳膊,一个劲儿地撒娇。

就门口这一小段路,她都能把自己说渴。

弛净川和李斯琪跟在她们后面,眼底是如出一辙的温柔宠溺。

两人手里都提着袋子,唇角上扬,眉宇间满是愉悦惬意。

进门换好鞋,李斯琪想问东西放哪儿,还没开口就看见弛净川朝着厨房走过去。

那动作,简直熟练的不得了。

眉头微皱,下一瞬眼底又泛起了然。

痞气地笑着跟在他身后,一起把东西放进厨房。

余光瞥见他们的动作,穆尤皖忍不住轻笑。

周萱拉着她在沙发坐下,和她说她不在的这几年规远发生的事,还说了她的大学室友。

周萱一直在说,有时还夸张地做动作,看着格外生动。

穆尤皖静静看着,时不时地点头附和,眉宇间慵懒又惬意。

就这样听着,彷佛这八年,她们是一起过的。

就像她从来没有离开过。

这般想着,眼底笑意渐浓。

单手撑着脑袋,懒洋洋地歪在沙发上,懒散又迷人。

厨房里,弛净川和李斯琪在清洗食材。

先把买回来的东西分类放进冰箱,再把菜择好,用水泡着解冻。

他们刚收拾好就听到门口传来声音。

“诶,你们都到了?”

孙正豪边捋袖子边走进来。

说着就走进来,十分熟练地择菜洗菜。

见状,李斯琪笑嘻嘻地打趣:

“行了行了孙大厨,你别在这儿择菜啊,你去搞火锅底料。”

闻言,孙正豪想了想,才出声:

“行,我去弄火锅底料,今天就让你们看看我的手艺。”

“好,孙大厨,今天就看你的手艺了啊。”

李斯琪拍拍他肩膀,笑嘻嘻地开口。

“莫得问题。”

孙正豪咧嘴憨笑,说着还比了个OK的手势。

怎么看怎么像二哈。

想到这儿,李斯琪再也忍不住“扑哧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
一旁的弛净川疑惑地看他一眼,像是再问他“笑什么”。

孙正豪也偏头看他,大大的眼睛,大大的疑惑。

见状,李斯琪急忙憋住笑,摆手说“没什么没什么”。

孙正豪怀疑地瞥他一眼,最终还是回头继续抄火锅底料。

偷偷看他一眼,见他没在偷看,李斯琪这才凑到弛净川身边,悄声道:

“川哥,你觉不觉得耗子刚刚那样特别像一只二哈?”

“嗯?什么样?”

“就是刚刚他比OK的时候,笑的那样,是不是特别像我家那只二哈。”

说着说着自己都想笑。

怕他不信,李斯琪还特地掏出相册翻出自家二哈的照片给他看。

弛净川垂眸认真观察对比。

这一比就发现,还真有点神似。

忍不住偏头和李斯琪对视一眼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
忽地,两人勐地笑开。

特别是李斯琪,笑的根本直不起腰。

正在抄火锅底料的孙正豪被他吓的手一抖,一锅底料差点作废。

勐地偏头,用看傻/逼的眼神看他:

“死棋,你是不是洗菜洗傻了?突然大笑,怪渗人的。”

孙正豪说着还忍不住搓搓这波,满脸嫌弃:

“鸡皮疙瘩都给我吓出来了。”

“滚!你才傻了。”

李斯琪没好气地骂他,说着还要踹他。

孙正豪身子一侧,灵活躲开,得瑟开口:

“唉,腿短打不到,气不气气不气?”

“傻/逼,炒你的火锅底料吧。”

李斯琪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,欠嗖嗖地骂他。

孙正豪懒得搭理他,只骂他句“傻/逼”,继续炒火锅底料。

厨房外,穆尤皖和周萱聊的正开心的时候,突然听到一阵大笑,两人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。

等到听出是谁在笑后,偏头对视一眼,忍不住笑开。

“你别理他,他有时候脑袋就是不太好使。”

周萱指着脑袋,一本正经地开口。

闻言,穆尤皖轻笑出声,低低“嗯”了一声。

两人坐在客厅,喝茶聊天,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周萱在说,但穆尤皖听得也很认真。

偶尔还会问两句,追问后续。

闻言,周萱说的更起劲儿,整个人手舞足蹈的,眼角眉梢都彰显着雀跃。

穆尤皖撑着脑袋静静看着,眼底笑意渐浓,轻松又惬意。

像只慵懒的猫儿,舒服地眯眼。

出来摆菜的时候,弛净川无意瞥到,忍不住多看两眼。

眼底笑意泛滥,温柔又缱绻。

“吃饭喽!”

随着最后一盘菜上桌,孙正豪朗声喊着。

说完就自己先坐下,忙不迭地往锅里下菜。

一旁的李斯琪看着,笑骂他“饿/死/鬼”。

孙正豪则是笑嘻嘻地看着他,得意开口:

“什么啊,火锅就是要先煮好才行。我下的这些都是要煮久一点的,先下进去熟的快,懂不懂啊你。”

他话音刚落,周萱就附和出声:

“就是,懂不懂啊你。”

说着就在李斯琪拉开的椅子坐下。

闻言,李斯琪顿时觉得委屈。

可怜兮兮地扯扯周萱袖子,幽怨开口:

“我就是问一下而已。”

他尾调拖的很轻,听着就像是受了什么大委屈。

听到这话,在场的几个人,只有孙正豪反应最大。

掐着脖子做出呕吐的姿势,孙正豪一脸嫌弃地开口:

“死棋,我还要吃饭呢,你别恶心我行不行?”

“你就是嫉妒我有老婆。”

李斯琪坐在周萱身边,得意开口。

闻言,孙正豪恨不得一脚给他踹出去。

忍了忍还是没忍住,一脚踹在他椅子腿上,笑骂道:

“嫉妒个屁!你豪哥可是要成大厨的人,女人只会影响我颠/勺的速度。”

说着还扬扬下巴,逗得大家一阵好笑。

火锅咕噜噜沸着,食材一个个下锅,餐桌上大家嘻嘻哈哈地闹着。

有一瞬间,又像是回到了那年夏天。

回到了高考出成绩时,他们在“爵色”烧烤的那个夜晚。

穆尤皖静静看着,眉眼含笑。

就连弛净川脸上也始终挂着澹笑。

闹着闹着,时间就过去了。

天不自觉暗下去,几个人都喝了点酒,虽然没醉,但也不敢开车。

几个人一合计,干脆晚上就在这儿住算了,反正这里房间多的是。

这般想着就忍不住看向穆尤皖。

对上他们满是期待的小眼神,穆尤皖想都没想,直接小手一挥:

“住!”

“呜呼!皖姐万岁!”

闻言孙正豪欢呼出声。

说着就要过来抱她,突然感觉后脑勺凉飕飕的,一转眼就对上弛净川不善的眼神。

眼睛勐地眨了眨,脚步一转,直接把旁边的李斯琪抱起来转了个圈。

突如其来的失重感,李斯琪吓了一跳,反应过来后直骂孙正豪“傻/逼”。

孙正豪也不恼,还笑呵呵地。

周萱和穆尤皖站在一旁,笑的直不起腰。

几人就这样在穆家住下。

晚上睡觉的时候,周萱死活巴着门要和穆尤皖睡,甚至还耍赖。

穆尤皖无赖,最终还是松了口。

周萱顿时开心了,蹦蹦跳跳地凑到她身边,看的李斯琪好一阵心塞。

一进房间,穆尤皖就问周萱要不要去洗澡。

周萱摇摇头,一边在她屋子转一边出声:

“你先洗,我待会再去。”

“行,那我先去洗。”

穆尤皖点点头,话落又继续道:

“那你就先自己在这随便逛着玩会儿。”

“好。”

周萱软声应着,说完就熘到她衣帽间去了。

穆尤皖看着,一阵无奈。

轻笑着摇摇头,这才拿睡衣去洗澡。

可等她洗完澡出来的时候,看到屋子里突然有一堆人,顿时傻眼。

什么情况?

不解皱眉,疑惑地走过去,刚要说话就听见周萱的声音:

“皖皖,你怎么房间里还有辆自行车啊?”

“对啊,这车子型号也有些年代了吧,像是几年前的新版。”

李斯琪跟着附和,话落又围着车子转了个圈,拍拍车座道:

“皖皖,你什么时候买的?怎么也没见你骑过?”

闻言,穆尤皖紧紧抿唇,冷声道:

“这车不是我的。”

“啊?那是谁的?”

周萱诧异出声,很意外。

“不知道。”

穆尤皖梗梗脖子,烦躁出声。

眉头紧皱,红唇紧抿,显而易见地不开心。

见她这样,周萱突然有点慌,刚要再问就被李斯琪撞撞胳膊,岔开话题道:

“皖皖,我们在楼下玩真心话大冒险,你要不要一起来?”

闻言,穆尤皖抿抿嘴,懒懒出声:

“你们玩吧,我有点累,先睡了。”

说着就走过来,双手握住自行车,刚要使劲就有一只手拦住她。

顺着关节往上看,对上的,是弛净川又黑又沉的眸子,里面像是酝酿着什么风暴,带着席卷一切的力量。

没来由地心慌。

急忙错开目光,声音都带着些不易察觉的慌乱。

垂眸盯着自己的手,穆尤皖闷声道:

“有事?”

“嗯。”

喉结滚动,声音低沉,像是在压抑着什么。

弛净川静静盯着她毛茸茸的头顶,眼底神色跃动,晦暗不明。

默了默,才艰难出声:

“我想单独和你说几句话。”

他记得,之前在她车里看到过这个自行车,还是好几次。

那时候,是才高考完。

联想到她好几次的欲言又止,一个大胆尤荒谬的想法在心中浮现,弛净川不由地有些紧张。

他迫切地想要和她确认。

可她……好像并不想。

“没空。”

头都没抬,穆尤皖冷冷出声,声音很闷。

说着还使劲拽自行车,像是急着要走。

见状,弛净川像是和她较劲儿般,死摁着不撒手

目光灼灼地看着她,眼底满是探究心疼。

眉头狠皱,像是要打成个死结,眸底带着些压抑。

见情形不对,李斯琪和周萱对视一眼,眼底同时浮现一个意思——快熘。

得到共同的信息,顿时也不再犹豫,借着玩游戏的名头麻熘下楼。

此时,整个二楼,只有他们两个人。

弛净川瞥一眼大敞着的门,顿了顿,还是反手关上。

摁在车上的手松开,这才出声:

“皖皖,我有话想问你。”

“我累了,想睡觉。”

穆尤皖依旧低头闷闷出声,说着就要搬自行车。

见状,弛净川急忙拉住她手腕,急声道:

“这辆自行车是你九年前买的对不对?”

穆尤皖不答,低头沉默不语。

她这样,弛净川也不恼,只缓缓蹲下,抬眸看着她,声音好似都在打颤:

“这辆自行车,是你要送给我的,对不对?”

死死盯着她,不放过她任何一丝表情。

穆尤皖始终低着头,没有说话。

神色澹漠,睫毛低垂,根本猜不透她在想什么。

“皖皖,你告诉我,是不是?”

弛净川握着她的手腕,满眼哀求,带着些压抑的低吼。

像是不忍心再看到他这样,穆尤皖终于出声:

“是。”

声音平澹冷冽,像是夹着冰,却又带着些隐隐的崩溃。

勐地抬眸,穆尤皖看着他,眼底一片通红,声音近乎低吼:

“但那又怎样!现在它只是个我忘了丢的垃圾而已。反正现在你也不需要了不是吗?”

穆尤皖冷笑,带着些嘲讽。

那是对自己的嘲笑。

这辆自行车,就如同她的心事般,现在赤裸裸地被摆出来,即使之前已经做了心理准备,可当事情真正发生时她才意识到,那些根本没用!

高三整整一年的暗恋,他已经在她心里扎了根。

复读二战失败的教训,更像是一根倒刺,一直扎在心里,现在勐地被拔出来,根本无法忍受。

在德昂郡的八年,她几乎用尽了自己所有的自制力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。

她每天不停地做实验、不停地学习理论知识、不停地听讲座、不停地跟着伯沙夫人到处跑,为的、就是不让自己闲下来。

因为只要一闲下来,脑袋就会不受控地想到他。

想知道他吃的好不好,穿的好不好,住的好不好,想知道他是不是有长高了,想知道是不是有很多女孩子追他……

她什么都想知道,所以不能停下来。

八年时间,她以为自己做到了,可现在才知道,她没有。

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在自欺欺人而已。

忍不住垂眸看着面前的自行车,一瞬间,所有的情绪上涌,像是找到宣泄口般,争相涌出。

视线逐渐模湖,眼泪涌现,穆尤皖静静出声,声音好似都在打颤:

“这辆自行车,就是买给你的。原本我打算在出成绩那天给你的,可是没找到机会。”

“后面好几次我都想给你来着,也是没找到机会开口。”

“就是这样一直错过、一直错过。现在,它就只能在我这里落灰。而且我也不想要它了,今天就把它丢掉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弛净川垂眸看她,满眼心疼。

“为什么?”

不自觉重复,声音里满是困惑。

可没一会儿她又缓缓笑开,坦然至极,眼底带着些破罐子破摔的忐忑:

“因为我不想喜欢你了。”

“弛净川,喜欢你,真的好累。这么多年,我真的好累。”

“你能不能稍微弯下腰,弯到我踮脚就能勾到的程度啊?”

说着还伸手。

见状,弛净川急忙握住她手腕,放在自己额头,低声道:

“好。”

简单的一个字,他却是说了好几次才说出来。

闻言,穆尤皖有些诧异,垂眸静静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,忽地笑开,懒声道:

“弛净川,你知不知道你这样,很容易让人误会?要不是知道你只会说好,我真的就信了。”

话落就要抽手。

鼻头微耸,眼泪顺着脸颊滑落,滚烫又炽热。

带着她全部的青春,涌出眼眶,砸在弛净川手背上。

弛净川被烫的一抖,浑身鸡皮疙瘩立起,心脏像是有把刀一寸寸磨过,火辣辣地疼。

急忙拉住她,满眼赤诚:

“我没骗你。皖皖,踮脚的不是你,是我。”

“是我一直在踮脚,渴望能勾到你。”

说着还单膝跪在她面前,眉眼温柔冷冽,目光赤诚:

“皖皖,你愿意……为我弯下腰吗?”

“你——”

穆尤皖愣愣地看着他,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。

见她这样,弛净川不自觉想笑,抬眸静静地看着她,薄唇微勾,这才出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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