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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成团宠后,逆徒总想独占我

徽音心中七上八下,也小声问他,“这样是不是有点...太冒险了?”

万一出了什么人命,一切都晚了。

两人距离贴的很近,她一心扑在邪祟事情上没有发现,只思索着这里的怪异之处,但沉时察觉出了。

他低头看着面前认真的脸,喉间突然有些干涩,心跳不自觉加快,刚才脑海里成型的所有念头在刹那间一点不剩。

真好看,他想。

正在此时,远处后院墙后传来一声细微声响,正好传入听觉灵敏的两人耳中。

有人在偷听!

沉时瞬间反应过来,嗓音压低,“谁?”

墙后的人察觉自己被发现后,立刻慌忙飞速离开,徽音急忙拽拽沉时衣角,“快去追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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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快步追了上去,她也紧随其后。

沉时身材挺拔,一步顶常人两步,不出几下就抓到了偷听之人。

只是这个人,着实有些让人意外。

徽音看着面前的老席,皱眉问,“管家?你为何要偷听我们讲话?”

老席被抓到后,老脸都羞愧的发红,“我...我...我原本是想来提醒你们快些离开,但在客房中没找到你们,于是就来了这里...”

沉时并没被他的话迷惑,冷厉的脸上尽是冷漠,“你为何知道我们在后院?”

“......”老席脸色由红变紫,对上他探究的眼神后,急忙为自己解释,“你们是修仙之人,我觉得这座府中,最吸引你们的应当就是后院的这个阵法,原本我是想碰碰运气,没想到真看到你们了。”

徽音挑眉,“你知道那个阵法?”

老席嗫嚅片刻,无奈的点点头,“知道,那个阵法里的石墩布阵,还是我招呼人抬的。”

“那可否仔细和我们说说,那阵法是何人所为,又在什么情况下弄的,这对我们很重要。”

老席沉默的看着二人,语重心长奉劝,“你们真的要管这个闲事?我可再奉劝你们一句,这里的弯弯绕绕太多了,一不小心就会出大事,你们这些年轻人不要凭着一腔热血就以为可以彻底将邪祟斩杀,若是想保命,还是走了好啊。”

他面露无奈,“其实不瞒你们说,新上任的这个城主,我估摸着也撑不了多久。”

徽音和沉时的脸色凝重,听他这么说,似乎知道的并不少。

“管家,来这里除去邪祟本就是我们的任务,你放心,若是我们的命出了事跟你无关,反之,若是我们真的将邪祟除了,整座赤密城有救,也算是皆大欢喜。”

“你、你们...”老席被这番话震惊,眼中似有泪花,半晌才点点头,“修仙之人果然有大家风范,舍得舍弃小我为大我,我实在是佩服,佩服!”

“既然如此,我就和你们说一说吧。”

老席深吸一口气,将自从进入城主府中,直到后来的事,缓缓向二人说起。

他原本是第一任城主的手下,也是跟随自家主人从长安调来赤密,但刚来时,赤密还不是如今这副模样。

那时的民风还算正常,百姓也拥护城主。

可好景不长,第一任城主来后不久,城中接二连三发生一些怪事,许多无辜百姓无故遇难,于是有人开始造谣,言这一切都是城主不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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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主那些日子吃睡不好,派人严加彻查百姓遇难一事,但半个月过后,一点眉目都没有。

而他在半个月后,也遇到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。

老席午夜听到城主院中传来声响,心中担忧朝城主院里走去,亲眼看着城主像变了个人一样被鬼附身,夜半像女人一样身体灵活的在院中跳舞,后又变为男人舞剑。

但第二天醒来后,城主对这件事一点印象都没有,只觉得浑身疲惫,老席和他说起,他心惊胆战,不远千里请了长安城中十分信任的老道士,让老道千里迢迢来赤密步了这个阵法。

但老道从来到走,脸色始终没好过,最终只留给城主一句话,“此城邪祟围绕,汝命已到尽头,吾想救之于水火却无能为力,只求来世再聚。”

城主听后心惊胆战,做事处处都提心吊胆,唯恐命丧黄泉。

却没想到不过一个星期,他在外出探查民情时因为下了雨离城主府又远,无奈只能住在就近客栈里,可第二天老席送早饭时发现,城主不知何时自缚在了房中,被发现时已经全身发紫,死相凄惨。

城主已矣,老席自幼跟随他长大,那时无处可去,只能暂时留在城主府中,所幸下一任城主心底良善,继任后念在老席做事沉稳,将老席继续留下当管家。

第二任城主乐善好施,做事有头有尾,百姓很是喜欢他。说来也新奇,他继任后城中居民身亡事情停止,有人说他是君王派来的活菩萨,来救助赤密这座无人管的城池于水火。

可只有老席知道,那些邪祟还没离开,还在盯着城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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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要二城主一出去,路上必然会出事,有时突然中邪似的在轿子中自言自语,有时自己动手掐自己,诸如此类的怪事多的数不胜数。

而最终,他死在了回府路中,被长箭射中一箭穿心,可他们当时走的是一片常年无人的小道,侍卫在事发之后也将就近一片封锁,却没找到射箭之人。

穆汉就是第三位城主,有了前两次的经验,老席看着这位少年城主,于心不忍,在他刚上任时就奉劝他,无事千万莫要出门,好好待在府中,以为这样就能保住性命。

“可我万万没想到,如今的城主虽然不出府,可那些邪祟却法力大的都已经能越过法阵,直接闯进府中了!”

老席一番话义愤填膺,“我始终想不明白,那些邪祟为何要杀害几任城主,这不是让赤密自取灭亡么!”

徽音听完之后,和沉时对视一眼,轻声道,“看来如今府中招惹邪祟,的确是那张符纸惹的祸事。”

符纸是穆汉托人所画,前两任城主出事都在府外,证明他们摄于伏魔阵的威力不敢靠近城主府,只敢在府外做手脚。

但如今府中出了邪祟,只能证明是符纸出了事,招惹邪祟来。

“嗯。”

老席瞪大眼,“你们说门口那张符纸是招惹邪祟的?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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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为何?”徽音不明白他的反应为何这么强烈。

“画那道符纸的道士就是当年布伏魔阵的老道,他前些日子从长安一路游历,路过这里时想来看看我家主人,可却听说我家主人逝去的消息,原本见不到故人打算离开,却被穆城主叫住,说起这里的怪事,想向看到求一道符。”

“老道原本不打算画,可看他年轻,于心不忍,就画了那道符纸。”

“你的意思是,布阵法之人和画符之人是同一个?”

老席点点头,“正是,要不然我也不会放心用,毕竟这赤密城太诡异了,万一邪符招惹了邪祟,到时候整个城主府都完了。”

可若真是这样,那就更奇怪了。

老道画的符纸没问题,那符纸难道是府中的人篡改的?

那就证明,这府中有人想要穆汉死?

或更可怕,那人想要整个城主府的人都死。

一想到这种可能,她的后背都冻出一层冷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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沉时心中复杂,面色紧绷问老席,“布阵法和画符中间差了多久?”

“这个我记不太清了,”老席挠挠头,“但应该差了有五六年,我家主人上任时间是三任城主中最久的,正好是五年之前。”

五年之前。

从五年之前,魉族已经渗入赤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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