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婚后,披着马甲在前夫雷区蹦迪
众人聚集到一起,黄导开始介绍游戏规则。
“两人一组,先两人采用背或者抱的形式通过指压板。
然后一人跑向前方拿上水杯,运输到终点,另一个人就在水杯处准备好别的水杯。
可以一人运输,也可以交替运输,总之,最后运输水最多的那组获胜,依次排名。”
看着别的组已经准备好背或者抱的姿势了,步从容和步青书完全去聊天了,根本没有计划要怎么做。
“没事,有三哥在,输不了。”
步青书笑道,脑海里已经想好了对策。
没等步从容反应过来,黄导一声哨声,比赛开始。
其他组都是男生背着或者抱着女生过指压板,脚踩在指压板上钻心的疼,唯独步青书是扛着步从容,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。
作为摇滚乐队的主唱,除了精通乐器,有一副好嗓子外,每天也要锻炼身体,强壮体魄,不然一场演唱会下来,早就累趴了,扛一个女生绰绰有余。
然而步从容却不这么想,这种被扛着的感觉很像是被强抢的媳妇,有种憋屈和胸闷的感觉。
旁边,霍也城和更是直接像是挎着包一样,将何靓单手挎着,从容的走过指压板,何靓愣是一动不敢动,笑话,那是步总的老公啊,她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。
刚才的两人讨论时间,她都尽可能的闭嘴减少存在感,没人知道刚才霍总身上散发的低气压有多可怕,他的视线全在步总那边去了。
呜呜呜,这个下午怎么这么漫长,她不想和霍总组队啊。
步青书和霍也城两组人首当其冲,已经到了运水环节,步从容和何靓都开始运水了,等到两人运了一杯水到终点后,其他人也陆续到达运水环节。
运水的被子经过特殊处理,会边走边漏,稍有颠簸会直接穿底,水会一滴不剩的全露了,有点像用纸勺子舀金鱼的那种。
步从容和何靓他们都采用交替运输,一个人运输时,另一个人倒好水,不能多倒,时间久了水也会自己漏完的。
两组不相上下,慢慢的,运水的人换成了步青书和霍也城,两人像是杠上了,步从容和何靓也落得轻松,只负责倒水和原地加油。
随着黄导的哨声响起,比赛结束。
霍也城和步青书都喘着粗气,显然累得不轻,体力上还好,只是精神上一直紧绷,尽可能的要多运水到终点。
最后排名,步从容和何靓两组,以步从容他们多了一毫米的水获胜。
“赢了!”
步从容兴奋的举手欢呼,步青书笑着看着步从容,习惯性的揉了揉步从容都头。
这一揉不要紧,却让原本就心情烦躁的霍也城更加烦躁了,体内的躁动呼之欲出。
好不容易熬到了晚饭环节,大家吃完饭后,节目组就让大家恢复最开始的状态,回房间休息,今天的拍摄也就完成了。
回到房间,有人欢喜有人愁。
步从容先洗了个澡,觉得今天无比充实,穿着睡衣坐在梳妆台前,敷着面膜。
“今天赢了100个金币,明天又能吃顿好的!”
霍也城没说话,洗完澡穿着睡袍,坐在电脑前,脑子里满满都是步从容跟其他男人亲密举动,什么跟萧君浩有说有笑,什么被步青书揉了头发。
明明已经洗过澡了,房间里除了有沐浴露洗发水的味道,还有步从容的香水味,但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能闻到柳如月身上的那股花香。
电脑里的工作早已看不进去了,他现在非常非常烦躁。
见身后的霍也城一直看着电脑没说话,步从容还以为他今天只赢了50个金币而失落呢,“你也别怕吃不起饭,姐有金币,姐养你。”
见霍也城还是没反应,将敷好的面膜摘下,一边轻轻拍脸促进吸收,一边走向霍也城。
“喂,我好心要帮你,你不说句谢谢吗?”
霍也城还是没理,反而嫌她吵而烦躁的扶额。
“狗咬吕洞宾。”
不再去搭理他,准备**睡觉,“像根木头一样,一点都没情趣。”
正说着,背对着霍也城的步从容只觉得被一股力量推到了床上,紧接着就被霍也城压在身下。
这举动,这造型,怎么的都跟在京市酒店那般相似。
“霍也城你要做什么!”
“你若是想把剧组或者其他人叫来你就尽管大声的叫。”
“你!”步从容狠狠地瞪着霍也城,却不敢再大声的说话。
别墅大,但其实房间并不太隔音。
虽说房间里不会装摄像头,但一旦有些大的动静,其他人还是会听到的。
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
步从容压低声音,身体依旧在他的约束下无法动弹,“你要是发情就自己解决去!我没那个义务!”
“步从容……”
霍也城的声音低哑,眼睛一直看着步从容。
今天一整天她都和别的男人搭档,明明只是节目效果,但他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很不舒服,尤其看到她对别的男人笑脸相向。
他心里一直坚信他是喜欢容苁的,会不会因为步从容长得和容苁很像,所以产生了错觉?
霍也城也不知道了,他现在只觉得身体燥热,想发泄,想将眼前的女人紧紧的抱住。
步从容想推开压在身上的霍也城,没想到手摸到睡袍,就强烈的感受到他的体温,滚烫无比。
“霍也城你发烧了?”
抬手摸摸他的额头。
好烫!
“霍也城你真的发烧了!”
步从容此时只想起身去给他拿退烧药,“你一个大男人发烧了都不知道吗?”
没等步从容撑起身子,一个重力再次压了下来,紧接着,嘴唇一热,柔软的舌头就伸了进来,与她**交错。
“霍……唔……”
步从容胡乱的在霍也城身上扒拉,却被他抓住,往他的胸膛上靠,只为感受她手上的一抹凉意。
“你放……唔……”
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,滚烫的温度慢慢的也传递到了她的身上,脑袋已经变成了一团浆糊,仿佛思考都是多余的事情。
她的全身开始变得软绵绵的,奇怪的感觉涌入四肢百骸,想要更多,想索取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