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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

陈溺的视线快速从那些人之间略过, 经粗略估计, 总共来了有三十余人左右, 分成三组也绰绰有余。

还好别墅的客厅足够宽敞,容纳这些人也并不显拥挤。

他们东瞅西瞄, 四处打量,并不是很能理解, 自己身处的这地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
进入公寓之前, 无论如何也想不到, 门的另一边会是这么一片天地。

暗藏在公寓内的辽阔私人领土里不仅仅是坐落了一座房子那么简单, 一路走来入目的园林艺术、修建的十分漂亮的公路、包围着温室花园的优美凉亭、屹立在别墅身后的果林山, 皆叫人叹为观止。

更不用提这大庄园里比电视剧里的贵族更加绅士贵气的管家, 与他带领的一批训练有素的女仆。

来客们仍旧陷在震撼的情绪当中, 甚至没有察觉到陈溺的到来。

程几何:“还有两个小时游戏就开始了, 你们怎么一点儿也不慌啊。”

请这些人来, 为的不是让他们涨见识。

经程几何提醒,一些人回归现实。

“没想到现在还有人能过得这么滋润,这些人是从哪儿请来的啊?”

有人会好奇也不奇怪, 这种规模的管家团队, 放在以前也不是想顾就能顾到的,进入游戏阶段,更是花钱也请不来。

陈溺落座在托拜厄斯拉开的座位上:“他们不是我请来的, 也不是人。撇开这些没有意义的谈话,我就直说了,你们之中有谁愿意留下来?”

程几何疯狂卖安利:“我们的房间各个是精品, 管家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,留下来绝对不吃亏,让你享受到皇亲贵族般的生活。”

在没有看到陈溺之前,大部分人都是愿意留下来的。

然而当中一些人在看到陈溺时,神情瞬间就变了。

陈溺看着他们也眼熟,大多是同一栋公寓里的住户,除了新搬来的对以前的事不了解,老住户一眼就认出了他是谁。

“要我留下来也行,他必须得走。”说话的男人抬手指着陈溺。

不明缘由的人问道:“为什么啊?你俩有仇?”

“就算你不知道他是谁,也应该知道前几天出事的森宇生物制药,那公司就是他家开的。”

“和这种人在一支队伍里,那不就是等着收票吗?”

“对啊,赶紧让他走,他走了,我们自然愿意留下来。”

杨贤道:“哪有跑到别人家里,赶走房子主人的理?你以为自己是金子做的香饽饽呢?”

他一言让不少人脸上都挂不住了,七嘴八舌的一通指责。

“来之前也没有和我们说过队里有这么一号人物啊,你们就是在欺诈!”

“要是知道,谁会来啊?打死我,我都不会做他的队友。”

“他们是一伙的,那就更不能留下来了,到时候队内公投,肯定是商量好了把票投我们身上,让我们做替死鬼。”

站在他们的立场看待这件事,说得的确也没有错,他们担心的事也并非不无可能发生。

换做陈溺自己站在他们的角度,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甩脸走人。

奈何担任不受欢迎的这一角色的人是陈溺本人,人都是自私的,他们在为自己考虑,陈溺同样也是在为自己着想。

广撒网才能多捞鱼,不管三七二十一,先把人骗过来再说。

三十几号人唧唧喳喳的越说越大声,众人抱团气焰高亢,险些把房顶都给掀了。

修哉试图安抚他们:“先别慌,陈溺又不是什么电影明星,并不是所有人一眼就能认出他是谁。”

“你当直播平台上的弹幕和评论是摆设吗?只要有一个人认出他,我们就得跟着一起玩完。”女人说最后一句话时语气十分笃定,咬定了陈溺是人人得而诛之的举世罪人。

当事人本人正在低头刷手机,陈溺有不少消息要处理。

手机丢失的这段时间,有人试图联系他,打不通他的电话,就在各个社交账号上给他留言。

邮箱也被未读邮件给塞满了,陈溺的心底有股莫名微妙的滋味儿,没曾想过有这么些人会在生死攸关之际还惦记自己。

陈溺自坐下起,连头都没抬一下,来客们吵得越发激烈,他的作态落在那些人眼里也成了罪状之一,什么盲目自大、目中无人,连狼心狗肺这样的词也骂出来了。

不久前他拉黑陈泉的手机号与邮箱,却漏了一个微博,在此之前陈溺还不知道陈泉的微博号在自己的粉丝列表里。

他给陈溺发来了一条私信,内容如下:

怪象出现的前一个月,有一批学生为了逃跑打伤了教导主任,还弄死了几名老师。

听说校长在那时也受了伤,人被拉医院里去了,现在联系不上。

后来那批逃跑的学生被抓回去了一小部分,动乱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暂且不知,我是从另一名投资人那里打听来的。

他人在国内,但躲在家里连门都不敢出,永德的好几个投资人在游戏开始后,被那所学校的学生组织杀害了。

还好我没有回国^_^。

杨贤夺走了陈溺的手机:“因为你的事,我们吵得头快炸了,你倒是吱个声啊。”他瞄了一眼屏幕上的内容,皱起没有:“这是什么?”

陈溺从他手中把手机轻轻抽回来,轻描淡写道:“有关安善美哥哥就读的那所学校的一些事,之后有空再和你说。”

眼下,先得把这些人给处理了。

见陈溺朝他们看来,有人来劲了:“嘿,走走走,浪费我们时间!”

“脑子秀逗了才会留下来和你们组队。”

他们一群人起着哄朝外走,还没踏进玄关,就被走到门前的托拜厄斯给拦了下来。

托拜厄斯弯身行礼,歉意十足地说:“非常抱歉,没有主人的允许,谁也不准从这里活着离开。”说出的话却让人听得脊背一阵发凉,“这是庄园的规矩。”

程几何站在陈溺坐着的位置后,双臂端放在椅背上,弯下身在陈溺耳边小声嘀咕:“我们这是庄园还是山寨啊?”

规矩也不是陈溺订下的,没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出。

他斜坐在单人沙发上看戏,右臂的手肘抵着沙发扶手,指背撑在耳下,悠闲悠哉,并没有打算阻止托拜厄斯的样子。

那些人慌了,为首几人朝陈溺走近几步:“你还想杀人?”

陈溺:“没想过。”没想过杀人,也没想过要救人,“你们死了对我没好处,让你们活着,也同样对我没好处,庄园的规矩不是我立下的,这是你们之间的事,与我无关。”

修哉道:“没必要闹成这样,我们也是为了凑齐队伍人数。”

陈溺起身:“凑得齐,十点一到,哪还有凑不够人的队伍?我不需要队友,我要的是用来充数的人。”

他踱步到一人面前,语气足够缓和:“能赶在游戏开始前凑齐人数总是好的。”

这个人在之前算是说对了一句话——那就是程几何等人与他是一伙的。

陈溺不想等到游戏开始后自动分配队友,最担心的一点就是会与另一伙人分到一起。

他需要的是一盘凝不起来的散沙,那样即便到时他们的队伍真的被公投区域选中了,他也不一定就会在队伍公投时被票掉。

陈溺放出诱饵:“夜有狼人横行,白有猎人盲狙,我能保证的是留下来的人不会被这两者威胁到性命。”他们担心加入会有危险,那就给他们另一份安全感。

见已有人流露出松动的神色,陈溺乘胜追击:“你们在怕什么?即便我们成了得票数最多的队伍,还有一轮队友之间的投票,那时最大可能被票掉的人是我,没了我,其他队伍也不会再盯着你们不放。”

修哉温笑着提醒道:“死在猎人与狼人手中可比被两轮公投选中的几率要大得多。”

最先倒戈的是两名今年才搬入公寓的新住户,一对儿年轻的小情侣。

一中年男子站出来:“我也跟!出去能活几天没个准,留在这里还可以过上几天好日子,起码不用担心有怪物来要我的命。”这人陈溺也是认识的,是对街那家便利店的老板。

听到这话,程几何心虚地低下头,余光频频朝托拜厄斯扫过去。

第四个人出现:“是这个理,担惊受怕一个月,我早就受够了,你真的能保证让我不受狼人与猎人的侵害,我就跟你队了,我宁愿被票死,也不想被人或者怪物给杀死。”

陈溺道:“我真的能保证。”

招呼所有人离开的那名为首的老住户道:“你用什么保证?!森林居民不可以杀人,更可怕的是,到时如果你是狼人或者猎人,那你的这番保证就毫无可信度!”

陈溺勾起嘴角:“你说得对,这条规则限制了你们,即使你们成功反杀狼人或者猎人,也会因触犯规则丧命。”

“但我不一样,我有一群被游戏排除在外的帮手。”他说着,转头看看向托拜厄斯,颔首道:“告诉他们为什么,然后送客。”

托拜厄斯垂首道:“因为我们不被归属于人类的范畴。”说着,他的影子被拉得老长,如潮水一般席卷向那些人,“请回吧,庄园的主人不欢迎你们。”

话音方落,他的影子变成了一大块方形的黑洞,那些人脚下落空,还没来得及惊声尖叫,转瞬间就跌入了无尽的深渊之中。

程几何的嘴巴张成“o”形:“你把他们给吃了?”

托拜厄斯向她解释:“我不吃人,我只是把他们送出去了。”

加上新来的四个人,他们队现有九人,还差一个人才能满足最低要求。

这一个人,最好是能够在游戏开始前凑齐。

托拜厄斯倏尔转身面对庄园大门的方向:“有两名客人来访。”

短暂的等待过后,托拜厄斯将迟到的两人领进了门。

气度不凡的一男一女皆穿着黑色的毛衣与深色长裤,打眼一看像是情侣装。

程几何吃着爆米花:“又是情侣?”她是吃噎着了,觉得嘴巴干,使唤起托拜厄斯:“托托,帮我拿瓶海盐汽水,倒杯子里加冰,插根吸管。”

两人相视一眼,又立刻嫌弃的别开视线,异口同声地说:“谁和他是情侣了?”

陈溺:“新住户?”看着十分眼生。

男人道:“我们两个是同事,不住在这里,是被公司派到这边出差的。”

杨贤:“人都走一波了,你们才来。”

女人样似随口搪塞道:“迷路。”稍作停顿,她又不悦的补充道:“这里的建筑都被植物给盖着了,我们人生地不熟,连进来的门在哪儿都摸了老半天。”

修哉:“你们知道他是谁吗?”他朝陈溺那边抬了抬下巴。

女人反问:“你们知道我是谁吗?”

程几何摇摇头:“不是明星吧?我要是在电视或者网上见过你的话,肯定过目不忘,找你要一百张签名照片挂在我房间里裱起来。”

女人被她取悦,眉色飞舞:“小嘴儿真甜,待会儿给你签名。”

修哉失笑道:“没别的意思,就是我们队长得罪的人不少,先给你们打个预防针。”

那两人满不在乎的“哦”了一声。

想什么来什么,人就这么齐了。

杨贤推了陈溺一把,拿走他手里的笼子:“你玩鸟玩个没完了还?人家都隐形了,你就不能先放一边儿去吗?相互之间介绍一下啊。”

陈溺竖拢衣襟,调整坐姿,坐直了,开口道:“我叫陈溺,还有什么其他需要进行介绍的吗?”

最后来的这两人,一个叫楼新月,一个叫沈越,和陈溺差不多,除了自己的名字以外,什么也不稀罕说。

便利店老板搓着手道:“我叫郝梵,对街小商店的老板,小陈经常去我那儿照顾生意,这孩子人不错,没外面说的那么玄乎。”

那对儿小情侣坐在一张椅子上,丝毫不嫌挤得慌。

有几分帅气的小伙子面露生涩的笑:“我俩是今年才搬进这栋公寓的住户,我叫夏初宇,这是我女朋友苏潋童,本来打算今年下旬结婚的。”

剩下最后一人,他看起年龄比陈溺还小些:“初次见面,我是一名大一的学生,现在霜海财经大学就读,我叫谷阿羽。”看起来并不怎么爱笑,人有些阴沉。

杨贤双目一亮:“学弟啊,我和陈溺也是霜财大的。”

谷阿羽牵扯起嘴角,表情略微有些不自然:“嗯,我知道陈溺学长。”

陈溺:“知道我?”

谷阿羽点点头:“宿舍的室友交到女朋友,两边宿舍偶尔约一起吃饭,从那些女孩子聊天的话题中听到过几次你的名字。”

程几何叹了口气:“这就是青春啊,想当年我也经常和宿舍小姐妹一起口头物色小哥哥,现在的我……”说到这里,她刻意停顿片刻,笑容逐渐扭曲,拉起了托拜厄斯的手:“不仅能和帅气的小哥哥们勾肩搭背,还能让大哥哥给我端茶倒水。”

杨贤随口问了句:“管家,你多大了?”

托拜厄斯:“以千计单位,记不得了。”

杨贤瞥向程几何:“端茶倒水的不是你哥哥,是你的祖宗。”

既然人已经齐员了,也相互介绍过了,陈溺认为现在可以直接开始讨论重点内容。

他打断几人之间的闲聊,问道:“天气预报的提示是什么?”

修哉:“外婆在十二年前的今天去世了。”

陈溺不着痕迹地蹙眉,突然站起身。

杨贤:“你去哪儿啊?”

陈溺看起来有些心烦,他道:“拿罐汽水。”若不是为了保持清醒,更想开一瓶酒。

他将要抬起脚步,只听托拜厄斯拍拍手,下一秒一名女仆便用托盘盛着十一杯饮品送进了客厅。

陈溺抬手捋起额前的头发,呼出一口气又坐了回去。

程几何道:“这条线索怎么听着像是在提示狼人?”

如果线索指的是担任角色小红帽的那个人,在十二年前的今天没了外婆,那这的确就是在提示狼人。

只要范围不超出本市,而狼人中又有消息网足够强大的存在,完全可以通过调查筛选来找出小红帽。

小红帽死,则狼人获胜,森林居民全灭。

修哉道:“大部分人扮演的角色是森林居民,每个人成为森林居民的几率都非常大,必须要摸清楚居民哪些事是不能做的。”

谷阿羽闷闷不乐:“森林居民?人为刀俎,我为鱼肉,被狼人袭击的时候连反杀也不行。”

程几何说:“反杀不行,反击可以呀。”

陈溺点头道:“规则只说了森林居民不可致人死亡,只要人没死,就算把人打成植物人,那也算不得是违规。”

修哉:“猎人这个角色算是居民阵营里的,也就是多了每天白天可以刀一个人的权利,碰到无脑盲狙选手,对森林居民而言等同于多了些在白天行动的狼人。”

陈溺靠坐在单人沙发上,仰面看着上方的吊灯,思忖一番说:“小红帽这个角色,没有任何限制。”

便利店老板郝梵怔愣着道:“我们不是要保护小红帽吗?”

陈溺:“保护小红帽是森林居民的任务,不是小红帽的限制。”

电视里的疫医在介绍规则时的说法,非常容易令人先入为主,将小红帽定义为比森林居民更加弱势的角色。

仔细想一想的话……

陈溺道:“只有一名小红帽,小红帽身上有美味的气息,小红帽死亡则狼人获胜,保护小红帽不死,规则里有关小红帽的信息也就仅仅给出了这四点,没有任何一条是对小红帽自身的限制。”

沈越:“也就是说,森林居民获胜的可能性,全看担任小红帽这一角色的人,有没有足够的自保能力。”

杨贤道:“应该让程几何来当小红帽,她跑起来跟四驱赛车人一样。”

程几何经不得夸,分分钟现场表现什么叫骄傲,挺起胸脯:“嗯哼!”

楼新月撩了一把黑亮的长发,眯起眼笑着说:“小红帽只需要确保自己不死,没有规则限制他的行为,相当于这个角色可以做任何选择,不管是逃、是躲还是以杀止杀。”

陈溺:“猎人和投票的作用是同样的,找出杀死外婆的那只狼人,消灭所有狼人。”

他一笔带过,不等其他人接话,就此宣布话题结束:“狼人的限制同样只有一条,规则已经说得很清楚了,没有必要继续再做讨论。”

程几何看出他的异样,她关切问道:“不要紧吗?是在担心票选局?”

陈溺晃晃头,摘下眼镜,无名指与中指摁在眉心中间,用略显疲乏的语气说:“从一个不怎么想联系的人那里知道了点儿不怎么好的事,情绪有些失控罢了,不用在意我。”

杨贤:“你是说那条微博私信?我看上面提到了永德高校。”

谷阿羽在听到永德高校四字时为之一振,身体也有一瞬间绷直,放在腿上的手紧握成拳微微颤动。

程几何微微睁大双目道:“善美的哥哥就读的那所高中?你向人打听了?”

陈溺应了一声:“嗯,本想问一个熟人,但他的电话打不通,后来联系了陈泉,他算是……我哥。”说出最后两个字时,他明显极其抵触。

杨贤有印象:“是第一场游戏那天,和你有过通话的那人?兄弟之间的,你俩关系有那么差吗?”

陈溺吁了口气,抿抿嘴:“他不算是陈家人,在被他妈塞进我们家前,连我爸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一号儿子。今天联系他,也是为了从他那里了解学校里的事。”

杨贤:“你哥在国外,他怎么能知道这些事?”

陈溺道:“他是永德高校的入股人之一。”他点开微博私信页面,将手机放到茶几桌面上,并道:“除了这条消息外,我还从他那里拿到了监控录像视频。”

谷阿羽冷不丁地说:“可以给我看看吗?私信。”

见陈溺点头,程几何把手机转交给他:“你也知道这所学校?”

谷阿羽从牙缝中挤出颤抖的话语:“我曾经是这所学校的学生,被我妈亲手送进去的。”

程几何:“陈溺之前说过,把孩子送进那所学校的父母,大多都不知情。”

谷阿羽面色尤为阴翳地转头看向她:“大多?我是那一小部分,她的新丈夫是省教育厅的人,学校是那个男人选的,钱也是那个男人交的,她负责把我哄骗进去。”

其他人不了解学生们在那所学校到底经历了什么,想要安慰他,也无从下手。

陈溺:“看完了?”他拿回手机,表情淡漠,没什么情绪地说:“既然那么恨那所学校,现在看到这条消息你应该高兴,校长、职工与投资人死了大半,几乎全是学生们下的手。”

杨贤问道:“那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安喜乐的男孩儿?也是那所学校的,他妹妹正到处找他呢。”

谷阿羽摇摇头:“学校里规定不允许和其他班级、其他阶段的人有任何接触,对这个名字我没有任何印象,帮不上你什么忙。”

时间到了,陈溺盯着屏幕上的数字,亲眼看着它跳到了22:00。

他们每个人手里同一时间出现了一团纸,陈溺展开纸团,垂下眼眸,看着皱巴巴的纸张上的三个字。

果然……

程几何叹了口气:“可惜,我是一个任人宰割的森林居民。”她将纸扔到了茶几桌面上。

杨贤凑近看了眼,说:“啥也没有啊,陈溺,你的是什么?”

陈溺的纸团也被随手丢到茶几上:“居民。”

作者有话要说:  陈溺:疯狂撸鸟,看不见也要撸!

白疫医:想脱裤——

黑疫医a捂嘴:老大住口!住手!

黑疫医b:我完全明白为什么客厅里会有这么大一个鸡笼了。

hhhhh上章要入队的我可提醒一下啊,很容易被炮灰掉的,名字有细微调整:楼新月-楼新月、太子悦神-沈越、苏恋瞳-苏潋童。

emmmm好角色先到先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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