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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越:长公主驾到

“这里就是曜星国,太子哥哥,这里真美啊。”朴玉珍天真的小脸上满是欣喜,一只嫩白的小手揪着走在她前面的一个男子的宽大的衣袖摇啊摇。

“嗯,这里可是比咱们昭月国要大两倍的曜星国,你要注意着你的言行举止,可不得丢了咱们昭月的颜面。”走在她前面的太子宠溺的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,打趣着说。

朴玉珍鼓了鼓腮帮子,扭头说:“我是公主,我才不会做丢昭月的颜面的事呢。”

太子笑得温和,他当然知道这个妹妹是个知分寸的,之前那番话,不过是他与妹妹开玩笑说的。

两人在一众太监宫女的簇拥下往曜星国的皇宫去,今日他们是去觐见曜星国主的。

经过一连串繁复的礼仪后,昭月国太子带着妹妹月公主从皇宫里出来。

“皇兄,我们等会去哪里玩?”月公主小女儿心性,对什么都好奇,出了皇宫后便想着去玩。

“孤要回四夷馆,你出去玩的话要答应我不能离了护卫和贴身婢女,还有,只能去大街上,明白吗?”太子对月公主很是宽容,他自己有要务在身,也不会拘着妹妹不让其去游玩。

交代了两队护卫跟着月公主后,太子便带着使臣们回四夷馆讨论事情去了。

月公主虽然被一堆人跟着,却半分没有减少她对曜星国的京城的兴致。

看什么都有趣,看什么都好玩,好吃。

宇文芍作为当时一起跟着去出使陪伴公主的贵女,当然是紧跟着月公主的步伐的。

两人在大街上这边看看,那边摸摸,好不开心。

走得累了便找了家酒楼,进去吃曜星国的美食。

呼啦啦的一大堆人走进酒楼,将酒楼的掌柜给吓了一大跳,不过看到他们穿着的都与曜星国本地人不一样的服饰,便也明白了是外国使臣。

来者是客,掌柜当然是热情的招待。

“公主,你看看那边,那边是不是有几个翩翩公子?”宇文芍和月公主才在雅间里坐下,便对窗外的景致赞不绝口,而视线一转,就看到了在大街上骑着马悠悠走着的几个公子打扮的人,拉着朴玉珍就指给她看。

朴玉珍本来是对什么公子的没有什么兴趣,不过在看到那里至少有三个刚刚才在皇宫里见过的皇子,不由得多看了两眼。

“怎么了?你认识他们?”宇文芍其实算是月公主的陪读,因此对她还是很了解的,见她脸色有异,便马上发现了端倪。

“嗯,就是那里几个是大皇子,三皇子和四皇子,还有两个我不认识。”月公主当她是最好的朋友,当然是知无不言。

宇文芍顺着她的手指看去,一眼就看中了那个面如冠玉,风流俊逸的三皇子,小心脏如小鹿乱跳般。

正好,那几个公子似是有所感般,抬头看向她们的方向,一眼就看到两个异族女子打扮的美女,顿时都双眼发亮。

有人还向她们招了招手。

宇文芍的小脸一红,赶紧的退回去,朴玉珍则是被慕容纯的笑容给迷了一下眼,忘记了离开窗口处。

不多时,雅间外传来敲门声。

婢女去查看,原来是几位公子也在隔壁雅间里坐下吃酒聊天,还给她们送了几碟小点心示好。

这让宇文芍更是小脸红通通,小心脏砰砰砰。

朴玉珍却是没有她那样的感觉,只是觉得这曜星国的人还不错,起码懂得来者是客的道理。

那天晚上,朴玉珍累得倒床上就睡着了。

可是不知为何,她睡着睡着就感觉自己被移动。

然后就是痛苦的一晚上,她足足被折腾了一晚上。

醒来时,她发现自己的身边躺着一个男子,是那个三皇子慕容纯。

她惊慌失措,想要大声尖叫,却被男子忽然睁开的眼睛瞪得所有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。

男子没有半点怜惜的起床穿衣,然后吩咐人将她清理干净后送回去,整个过程中,他根本连问一句你是谁都不曾有过。

朴玉珍整个人都是懵的,直到她被穿戴好回到自己的床上,她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何事。

除了浑身的酸痛以及某处的撕裂痛苦外,昨晚的一切似乎是她在做梦。

她不敢和任何人说,连她贴身的婢女都不知道她昨晚被人掳走,更不要说其他的人。

她不过是个十四岁的小姑娘,她又是为何要承受这一切。

接下来的时间,太子哥哥带着她频繁出入曜星国的各种宴会,她一直都浑浑噩噩的。

直到回到昭月国,直到她有一次吃早食时呕吐,直到她被父皇一巴掌打到了脸上。

她才象重新活过来般。

父皇痛心疾首的问她到底与哪个男子苟合怀孕,她只说了一句:三皇子。

接下来,她被禁足自己的宫殿里,门外是父皇专门派给她的护卫,只准母妃每七天探望一次,却每天都有太医为她把脉,每天都喝下难喝药。

她的肚子在某一天跳动起来。

那是肚子里的孩子向她打招呼,她有些新奇,又有些害怕的伸手去抚摸跳动的那里。

那一刻,她觉得她要做一个母亲了,她要保护他们。

是的,她知道那是两个孩子。

“你个不知羞耻的无用的孽障!”父皇用他能够想到的最卑劣的词来骂她的不知检点。

可是她又如何能够说得出那晚的事情,说出来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,因为那晚根本就无人知道,除了那个男人和他的手下之人。

是了,她可以找那个男人,让他将她带回曜星国,她怀了他的孩子呢。

可惜,她让门外的护卫和母妃想办法联系慕容纯,他们却告诉她,他不会要她,因为父皇要他用他无法支付的利益来与之交换,他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,根本没有什么势力与能力,所以,他选择了不要她。

某一天,她挺着个很大的肚子被父皇打入了冷宫,父皇说:“朕不想看到曾经引以为豪的掌上明珠如此的作贱自己,你去冷宫反省吧,也许那里会让你想清楚你该如何才能对得起朕给你的这一切。”

从此,她便再没有踏出过冷宫半步,直到父皇驾崩,直到母妃被殉**葬,直到太子哥哥被陷害被毒杀,直到她生下一对儿女。

她该庆幸的是父皇还是留了底牌给她,她的两支死忠护卫,将两个孩子送了出去,还帮助太子哥哥的嫡子登基,这才让她在冷宫的生活好了不少。

朴玉珍以为她将两个孩子送出去了,可以让他们能够找到生父,能够过上比跟着她在冷宫里更好的日子。

的确,她怀上了双胎的消息早就被人传回了曜星国,慕容纯当然不可能让自己的孩子流落在外,于是便秘密派了一队暗卫偷偷进入昭月国,想要将孩子带回曜星国。

暗卫在半路上接到了大儿子,小女儿却不知去向。

暗卫无奈,只得先将大儿子送回曜星国,再分了人手去找小女儿,却最终还是没有找到。

朴玉珍是一直不知道,因为她派出去的两队人只有一队给她递了消息,说孩子送到了曜星国。

她听到了,心安了,便也就安心的在冷宫里生活下去。

每天冷宫里的生活是很无聊也很寂寞,甚至会将人逼疯的。

有天,她的床前放了一束小花,那种在宫墙下顽强生长的花,白的,黄的,红的都有。

她看着那些花,笑了。

因为她知道那是谁人送来的,是那个看到她时会腼腆的笑的少年,好像记得他说过他姓萧。

这花给了她笑着活下去的动力,几乎每七天,她就会收到一束这样的花。

某天晚上,冷宫外传来混乱的脚步声,她以为又是哪个宫妃被贬送了进来,没有管,低头在绣着一个荷包。

荷包的样式不新颖了,却是她最爱的一幅画里的一角。

忽然一个人影从门外处闯了进来,急促的呼吸声还有门外那些呼喊声将她吓一跳。

她一抬头,便看到了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正向她冲来,她张大嘴巴想要尖叫。

那人的手一把捂住她的嘴,低声在她耳边威胁说:“别叫,不然这刀子不长眼。”原来他的另一只手里还拿着一把尖刀顶在了她的腹部。

她勐摇头表示她不会叫,鼻端充斥着的血腥味让她难受,可她不敢表现出来,只得眨巴了眼睛看着那人。

“找个地方给我藏起来,将外面的人打发走了,我就走,不然,我拖你垫背。”男人恶狠狠的低声再次威胁她。

勐点头,她指了指自己的床后面的方向。

男子拖着她往那边去,果然看到那床与墙之间有一个夹层,刚好可以藏一个人。

“放聪明点,这样大家都不会受伤,明白吗?”男子躲进夹层前对她说。

她当然知道怎样放聪明点。

于是她帮他打发走了来查探的禁卫军。

她觉得她肯定是疯了,不然她怎么可能会将那人留在冷宫里,帮他疗伤,为他准备吃食,隐瞒他的行踪,直到他的伤基本痊愈。

他临走前告诉她:“我欠你一条命,记住我的名字,我叫福清。”

福,是福公公的那个福吗?

她不知道,也觉得她根本不需要他的报恩,她要他的命做甚。

事情被她抛之脑后,只是她冰冷的冷宫生活里的一个意外事而已。

小花还是雷打不动的每隔七天出现在她的床前,冷宫的生活却越来越难过了。

吃食和衣服等等,各种的薄待,这也让朴玉珍开始心灰意冷。

就在她与唯一的婢女阿钱为艰难求生时,一个让她震惊不已的消息从云阳国传来。

她的女儿竟然被人带到了云阳国,并没有如她所想的那般在曜星国。

得到消息的她开始期盼与女儿相见的那天。

终于见到了女儿,女儿如她所想的那样美丽,自信,勇敢。

女儿将她带出了呆了几十年皇宫,告诉她,要带她去找儿子,她简直欣喜若狂。

站在大街上看着自己的葬礼仪式举行是怎样一种体验,朴玉珍觉得新奇。

那天,她遇到了那个少年,现在应该是中年了,他竟然认出了易容的她。

她知道他是当今朝堂上很有权势地位的左相,而她不过是一个没有身份的普通女子。

她以为他们没有未来,更不会有交集的。

可是那一束花出现在她的床头时,她的确是被惊吓到了。

这时的她才知道,一直陪伴她渡过那些冰冷岁月的是他。

女儿问她,喜欢那个姓萧的吗?

她说,喜欢又怎样,难道他可以娶她吗?难道她要一辈子在后院里不见天日吗?

她已经过了十几年如此的日子,她不想也不愿再过这样的日子了。

女儿说,那她会搞定姓萧的。

姓萧的,听听,这是多么陌生疏离的一个称呼。

可是,为何他靠近她的时候,她的心跳得这么厉害。

她似乎在他的怀里灵魂出窍了,软倒在他怀里任他予取予夺,她死水一般的心湖竟然泛起了涟漪。

接下来,她为女儿筹办了婚礼,又将阿钱嫁了人,看着几对新人的笑脸,她不禁想问自己,她的幸福又在哪里?

女儿怀孕了,硬是拖到三月后带着她们往曜星国走。

而萧子衍,果然没有再纠缠。

可为何她会感觉如此的失落。

路上看着女儿的肚子越来越大,她心惊胆颤的,当年她怀双胎时肚子都没有这么多,女儿会不会有事?

小心翼翼的照顾着女儿,忧心忡忡的担心着女儿能不能安全生产。

一路上担惊受怕的,路却还是有尽头的,她们终于要到了。

从马车上下来时,看到儿子的那一刻,她的泪水就流下来了,虽然素未谋面,却有种血脉相连的感觉。

可还没等她伤感,女儿就发作了,要生了。

他们不知做了什么,将女儿推到一间房间里,没有听到女儿的痛苦叫声,却听到里面稳婆和大夫宫女的手忙脚乱。

焦急的等待着,直到一声强有力的婴儿啼哭声传来,她的心才稍稍的放下来。

接下来,是二宝,三宝的出生。

她看到那三个红红皱皱的婴孩,当年生产儿女时的景象又从脑中闪现。

她热泪盈眶,激动的抱着大宝,看着那个眼睛象极了她的婴孩,感觉人生开始完满了。

每天就是带孩子的忙碌中渡过。

直到某天,那个男人出现在她的面前。

“阿珍,我来了。”他轻轻的一句话,让她的泪水如缺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。

“莫哭,我为你而来,我会给你幸福的,相信我。”他强势的将她拥进怀里。

她被他拥紧,这时的她才明白为何她总感觉自己的心没有被填满,才明白她为何总是会在梦醒的时分,泪水沾湿枕巾。

他的唇印上她的,她攀附着他的衣襟以保证自己不要腿脚发软滑倒在地上。

他强有力的臂膀将她抱紧,他俊秀的面容虽然已经不年轻,却带着岁月的沧桑以及人情练达的成熟,自有一番风骨,让她痴迷不已。

原来,她从未尝情滋味,尽管她为别的男人生下过孩子,却从来不知,原来情爱的滋味如此的甜蜜与醉人。

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合着,用最亲密的方式来感受着对方的存在。

她的胸腔被压榨得透不进一丝空气,却还是甘之如饴的被他碾转索取,她沉醉其中无法自拔,也不愿自拔。

“咳咳咳……”女儿不合时宜的再次出现,将一室绮旎打碎。

“找个媒人提亲,成亲前不许再出现在阿娘的房里,除非阿兄同意,不然,你还是回去昭月国做你的左相去。”女儿澹漠的话让她有些羞窘,却还是有着感动,他舍弃了权力地位,只为追着她而来。

儿子说,除非慕容纯驾崩,除非他坐上皇位,不然,他不会让娘亲出嫁的。

她看着他为了助力儿子坐上皇位呕心沥血,心里暗暗发誓,她要让他幸福,要让他付出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。

月圆夜,他抱着她轻声的在她的耳边说:“阿珍,我们将来生几个孩子呢?”

她脸羞得通红,动情的看着他说:“我,我想一儿一女,可好?”

他捧着她的脸,小心的虔诚的吻着她,喃喃的说:“好,只要是你生的,都好。”

他最终还是说服了儿子,他和她秘密的成亲了。

他更努力的助儿子掌控势力,掌控朝堂。

在她生下儿子不久,慕容纯终于死了,儿子终于登基做了皇上。

紧接着,他更忙了。

但他再忙,还是会每天晚上回到她的身边,抱着她亲热一番,告诉她,他有多么的幸运,得妻如此。

时间过得飞快,直到大儿子失踪在京城时,她和他才惊觉,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几年。

也终于意识到,儿子终将长大,离他们而去,去闯天地,去打天下。

看着几个孩子,她满足的笑了,虽然担心大儿子的安危,却还是觉得满足。

跟着他回到昭月国时,她满心感慨,她最终还是回到生她养她的地方终老一生,与自己的爱人,与自己的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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